温暖上车后,隔着车窗往外看了一眼。
被两个保镖钳制住的路程程还在用力挣扎着。
她手中的那个瓶子,甚至没来得及打开。
而她面目狰狞的样子,可恨,又可怜。
向家的卷卷小公主(6)
车子开出一大截,温暖才勉强回魂。
她的身体还在发着抖,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“怎么了啊这是?我们得罪她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捏了捏她的肩,“是她脑子有坑。遇到了事,迁怒到我们身上。”
温暖从小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,片刻的意外过后,还是能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最值得庆幸的是,卷卷这个小家伙,完全没有被刚才的事影响到,仍然在车载提提篮里睡得格外香甜。
至于路程程,她相信向图南会处理好。
刚刚出了那么大的意外,向图南此时反倒觉得轻松。
俗话说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与其一直防着路程程可能会有的伤害,提心吊胆,倒不如现在这种局面。
最起码主动权已经交到他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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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乎向图南意料,路程程手中瓶子里装的竟然只是水。
这下就没有理由指控她,同时,于先生最终还是念在路程程跟过他一场,放了她一码,两人分手,他以后也不想再见到她。
说起来于先生对路程程倒也算真是痴心一片。
只是他的痴情,让向图南陷入了被动。向家这边,也因为路程程可能会伤到自家的人而大怒,向家二老立即给路程程父母递了话,让他们就路程程的事给一个说法。
虽然这次路程程拿的只是水,但是她有行凶的打算,向家二老绝不愿意看到向图南一家处在危险中,尤其是伤到卷卷。
路父本来也已经为路程程的事气得七窍生烟,此时面对向家人,自然是好话说尽,做了种种保证。
只是路程程现在的精神状况的确堪忧,就连路父自己都不敢保证能一天二十四小地盯着她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图南一家,尤其是卷卷,就活该提心吊胆?”向父问。
路父连声道歉。
向图南这一次,竟是出奇地心平气和,甚至比以前还要客气地主动给路父倒满了酒。
“路叔叔,我记得我上中学时,脾气不好,惹了大事,也是把我爸气得不行。所以后来,他就把我丢到北京我爷爷那里改造。”
这话感觉好像还有下文,路父等了片刻,向图南却只是微笑着看他。
路父也是聪明人,马上回过味,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