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摸了一把他的屁股,嘿嘿笑道:“还真是个oga呀,真够味儿!”
江枝歌冷下脸,甩手给了他一巴掌,啪的一声脆响,吧台这边都静了下来。
两个保镖从旁边上前掰断了男人的手,把他拖出酒吧,脱光他裤子,把他倒插在后巷的泔水桶里。
男人挣扎着从桶里出来,被枝歌先生的鞋底按住了腿根,换来对方一声声道歉求饶。
“不知死活的东西……你也配?”
皮鞋蹬在小巷里,夹杂着怒气回响渐渐远去,声音动听。
一个保镖朝地上男人冷道:“你可真是丢了alpha的脸。”
很快,枝歌先生就感觉不对劲了,他的心口跳动飞快,一阵阵的热浪从小腹传来,四肢无力,脸色发红,想起了在酒吧喝过的那杯鸡尾酒:“那个混蛋!”
药效缓慢,但发作起来却迅猛,他再坚持不住。
两个保镖都是alpha,也知道枝歌先生是发作了,按照惯例,必须离枝歌先生二十米之外。他们打开车门,让江枝歌坐在车里,然后退到路口,静等枝歌先生的吩咐。
江枝歌为自己打上一针抑制剂,汗水从额头滚到颈间,枝歌先生的意识模糊,皮肤微热嫣红,他的耳朵响起轻微的嗡嗡声,所幸车窗密封性很好,信息素一时半刻不会泄露出去。
只是太难受了,枝歌先生瘫在车里,抑制剂的作用似乎不大药物正折磨着他,这比生理上所带来的发作期还让人不堪难耐,痛苦和空虚让他眼泪忍不住落下,难以自禁的哭出来。
只要熬过去就好了。
两个保镖远远的观望着车子,幸好现在是夜里两点,不会有人经过这里。
然而他们不知道,黑暗的转角处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正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车子。
他似乎正在等待什么时机的到来,镜片后的眼睛像银环蛇一般冷血而克制地盯着猎物,嘴唇却温暖地孕育着微笑的弧度,手里的可乐罐映着清凉的月色。
今夜他在各处酒吧寻找目标,却没有寻到合适的人选,正准备无功而返时,上帝却让他碰到了他——他的第一个实验者。
他看着手上的机械腕表,时间过了二十分钟,顾语蓝把可乐罐随手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,哐当一声正中三分,起身走向那辆压抑着信息素的高档轿车。
没有路灯的街上,月色下几乎看不清车里人的模样,但腻人的信息素已经泄露,难耐的痛苦呻吟声隐约传出。看情况,这位oga先生是在酒吧中了招了。
他抬手敲了敲车窗。
车里快晕过去的枝歌先生被吓醒,他惊愕且痛苦的发出声音:“……滚开!”
这声音羸弱而渺小,在钢化玻璃的阻隔下根本不足以形成威慑力。
两个保镖对视一眼,没有上前,只要枝歌先生不下车,他们就不能靠近,看情况,那个小子并不像什么危险人物,现在只能希望枝歌先生不要下车。
顾语蓝把手肘放在车顶上,看着车里的oga,语调低而缓:“很痛苦吧。”
江枝歌强忍住开车门的冲动,手指颤抖着落在按键上,现在外面正站着一个现成的alpha。理智几乎已做沦陷,身体只渴望结合,江枝歌猛地咬下自己的手——他不想被一个陌生alpha随意标记。他的自尊心更不许他被人随意摆布。
大不了去医院。
顾语蓝蹲下身,却像高高在上的审判者:“如果要继续强忍痛苦,至少要忍到天亮,就算去医院,有实力敢接收的医院距离这里最少也要两个小时路程,而且你的身体也会因此受到严重的伤害。”
他的声音冷静稳定,在空旷寂静的深夜落地如冰块,江枝歌居然被这冰块砸得稍微清醒了。
“……你是谁?”江枝歌的声音细微,感觉身体越来越羸弱,思想被榨干,一点点细微的摩挲就能让他皮肤红艳,红到极致便开始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