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不信……”江彬看着刘建深买了一把香,很有些无奈。
“心诚则灵。”大殿里,刘建深拉着江彬排队等上香。
等轮到他们时,刘建深把香点燃后第一支插在香炉中间,第二支香插在右边,第三支香插在左边,随后对佛像肃立合掌。之后又带江彬去其他殿里拜了拜。
出来时,江彬问他:
“你求的什么?”
刘建深把多余的香包好放进后备箱里:
“求家人平安健康,求你我天长地久。”
这句话很平凡,江彬听着却十分感动,但转念一想,又觉着有些刻意:“你不觉得,这像和佛做交易。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刘建深替江彬系上安全带,两人身上都是一股香火味,闻着很令人安心。
“毕竟我和大多数非佛教信徒的群众一样,都是到出了事或者逢年过节的才想起来烧香拜佛,典型的临时抱佛脚。”
“那愿望得打折扣了。”
“那倒不一定,佛祖也看心诚与否,并非拜得勤才算虔诚。”
“哈,你该去当铁道部发言人!”
正说着呢,车却驶入了某处停车场。江彬扭头一看,曼哈顿商务酒店……
还没反应过来,口袋里的手机就被抽走了,刘建深咬了一口江彬的脖子道:“刚才一起拜佛,就跟拜堂似的,现在,该入洞房了……”
于是当晚,吃饱喝足的江彬,被大尾巴狼用龟锁锁在酒店床头,这样这样,又那样那样。江彬破口大骂以后,又被刘建深用小兔子锁住了“精关”,直到憋哭了才被允许解放。
等刘建深抱着半死不活的江彬回到小洋房,替他换好衣服放上床以后,便心满意足地顶着个巴掌印在蒋毅荣暴跳如雷的“禽兽不如”声中跪键盘去了。
几日后,能下床的江彬总算肯和刘建深说话了,但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模样。刘建深于是对着窗口悠悠叹了口气,极力表现出有家不能回的哀愁。这一招果然奏效,江彬提着拖把就过来安慰道:“叫你擦窗你怎么只哈气不动手?”
刘建深默默将报纸团一团老老实实擦玻璃。
“算了算了,你买东西去吧!”江彬对把玻璃窗擦花的了刘建深绝望了,递给他一张清单,大多数是些清洁工具。之前因着要回家面对父母,全部心思都花在这上头,也没好好打扫过他们的小窝,故而此刻得了空闲便全员一起搞卫生,连jan也乖巧地叼着抹布到处跑,没擦多少,却掉了满地的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