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江蓠把这段时间收集到的信息大致跟几人说了一下,甚有多少人私下找她联系想让她帮忙做席,甚至连价格多少都说了出来。
几人兴奋不已,原来做大席竟然这么挣钱!
刘小草激动的脸都红了:“江蓠,我们这两天一定会好好练习的,争取月底能接下那个单子!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“对呀,江蓠,我们肯定会好好练习的,到时候你尽管对我们考核。”
丫丫跟王小满也赶忙表示。
说到后面,丫丫提议:“要不然这样吧,我们前三个月去给别人做的大席,都抽出来一块钱给江蓠姐咋样?江蓠她废了那么长时间教我们做菜,还帮我们想办法,算是我们人生路上的指路灯了。
虽然给了一点学费,但是我们靠这门手艺可以吃一辈子,江蓠的恩情我们是还不完的,但是用这个办法聊表一下心意还是可以的。
你们觉得这个提议咋样?如果可以我们就这样说定了!”
王小满跟刘小草对视一眼,纷纷表示同意。
他们三人一起看向陆江蓠,生怕她不同意,一致拍板:“江蓠,你可别拒绝我们,不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陆江蓠点头。
她本来也没打算拒绝。
再加上,她之所以愿意教她们做饭其实也是有私心存才的。
她这几天就要去镇上买缝纫机了,等她缝纫机买回来之后打算接点私活。
不过就靠这几个认识的人过来做衣服,挣的钱肯定不多。
如果她们三个去做大席的时候帮她宣传宣传,那到时候来找她做衣服的人肯定会多上不少。
再遇到谁家结婚的时候想做个婚纱,那她赚的就更多了。
“你们的好意我肯定不会拒绝,不过到时候要找你们帮我宣传点事,你们可不许嫌烦啊。”
几个姑娘话闸子打开了之后,整个卫生所的氛围相当融洽。
刘婶子见几个年轻人这么有干劲,也觉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劲了,脸上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。
就在几人正热火朝天的说话的时候,观察室的门被打开了。
村长脸色铁青的扶着姜富贵从外面进来。
看到刘婶子和几位知青的时候,脸上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算是打过招呼了。
不过是半个月没见姜富贵,在场的所有人都差点没没认出来那瘦不拉几的人是姜富贵。
只见他身上的衣服都快脏的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了,屁股那里还沾着一块儿块儿黄色的东西,头发脏臭的不行,离老远都能闻到味道。
几位知青捂着鼻子,齐刷刷的往后退了几步,差点当场吐出来。
村长本来脸色就黑,扶姜富贵躺床上的时候手上还摸了一把黄色的,臭烘烘的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。
他一张老脸顿时皱成了一朵菊花,‘呕’的一声,直接吐到了姜富贵脸上。
扶着他的手骤的松开。
姜富贵形容枯槁的身子失去了支撑,狠狠的摔在了床上。
就在姜富贵倒在床上的一瞬间,卫生所的院子里响起一声尖锐的爆鸣声。
“啊——我的床单!”
卫生所唯一的赤脚医生张兰一个箭步冲进来,一边‘呕’,一边把躺在床上的姜富贵拉起来。
把姜富贵扔到村长怀里:“村长,你咋把脏成这样的人带过来了!卫生所的床单脏了我要洗的!你瞧瞧他把床单弄成这样,让我怎么洗?”
村长下意识的就搂住了姜富贵,这一摸不要紧,又抓到了他身上的滑腻腻的东西。
他连张兰说的是啥都没听清,张嘴又吐在了姜富贵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