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最近在收集这玩意儿……”
不知道凑齐二十二枚能召唤出什么。
那枚漂亮的金属家徽落入她的掌心,冰冷的温度,沉甸甸的重量。想必这就是权力的重量。苏晚把它随手扔到一边,恶狠狠地啃咬起韩望的嘴唇。
“家主大人,你的家徽已经落到我手里了,你最好乖乖做我的狗……”
韩望用力一顶腰,她的攻势便松懈了下来,发出一声惹人怜爱的娇喘。
“乱臣贼子,不过如此。”韩望亲了亲她的脸,故作严肃道,“现在家主大人要对你施以刑罚了,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?”
苏晚配合地闭上双眼,“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做人!”
韩望却没有笑。
可能她在床上说相声的水平还是退步了,可能他完全没明白笑点在哪里……韩望的表情看上去有点伤感,也有点释然。
像是找到了某个答案。
韩望的声音很低,像是自言自语,“是啊。下辈子我一定……”
苏晚:“好好做人?”
韩望轻声说:“能陪在你身边的话,做狗也行。”
他卷起苏晚的一缕头发,试图分辨她此刻的温柔是出自好心情还是出自对他的偏爱。苏晚到底爱不爱他,或者恨不恨他呢?
他一直都搞不明白苏晚在想什么,只是心甘情愿地踩进她的陷阱。明知道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悬崖,依旧抱有一丝侥幸的幻想。
以为更进一步是美梦成真。
其实再进一步是粉身碎骨。
“不准射出来。”苏晚漫不经心地挑起他的下巴,“想做狗就要听我的。我让你射才能射,懂了吗?”
韩望总觉得她的潜台词是“我让你死就得死”。
“嗯。”但他还是答应了。
其实她根本不用征求他的同意,因为只要是她的要求,他都无法提出拒绝。
一开始的感觉很美妙。
一段时间之后,韩望有点头晕目眩,或者说缺氧。
忍耐是极为辛苦的,更何况她夹得太紧,喘息声又太迷人。每一次顶到深处,那些嫩肉便绞紧收缩一下,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。
明明只需要放弃忍耐就能在这口湿软的小穴里灌入精浆,把她身体的每一寸涂满自己的气味。
但是……
“你是听话的乖狗吗?嗯?”苏晚的声音极具蛊惑性。
躺在他身下的女人黑发散乱,满脸潮红,眼中含着泪盈盈的水意。此刻,她正微微蹙眉,似乎在因他的犹豫而感到不满。
“我……是听话的……乖狗。”韩望下意识重复。
于是他离自己的刑期结束又远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