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收拾了保温盒,擦干净了小桌板,并且收好。
白贻就看着,心想:这不是想试试顶级alpha的伺候能力嘛?
当然不敢这般说,怎么说都是金主耶!
“我看你挺顺手的,就没阻止。”
江畔舟放下了床,让白贻平躺着,看了一眼还有小半瓶药液。
又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贻,眸子泛着危险的精光,低笑道:“是吗?都是要还的!”
说着,手指划过了白贻的嘴唇,手指勾了勾下巴。
白贻愣了一下,又归于平静,清冷的眸子泛起笑意,“你要是想要,上次发情期早要了。”
白贻下巴的手指僵硬了一下,就收回了手。
江畔舟坐下,低着头,在白贻看不见的地方,笑得无奈。
自己不动他,竟叫他有恃无恐。
早晚要把他吃干抹净,一分一寸都不放过!
江畔舟微微抬眸,瞧见白贻将打针的那只手往被子里收。
“别乱动!小心漏针了!”语气凶巴巴。
江畔舟双手握住了那只手,冰冰凉凉的。
唇角微抿,自己怎么才发现!
白贻肯定难受好一会儿了!
江畔舟在内心埋怨自己,白贻没什么不舒服了,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江畔舟一边捂着白贻打针的那只手,一边要时刻注意药水。
——
早上,白贻是被挤醒的。
白贻靠着江畔舟的胸膛,听着规律的心跳,也不出声,也不乱动。
毕竟是照顾了自己,江畔舟才这么累的。
只是明明有大沙发,为什么要跟病人挤一个床?
算了算了!他是金主!
于是江畔舟睁眼,就对上白贻清脆明亮的眼睛,微愣之际。
白贻的肚子响起了“咕咕咕”的干饭信号。
江畔舟唇角微勾,戏谑道:“这起床铃不错!”
说罢,就起床了!
白贻:呸呸呸!
李数带了早餐,白贻和江畔舟坐在沙发上吃饭。
苏暮穿上着白大褂,手里拿着文件夹,吊儿郎当地进来。
“哟!在吃饭呢?”语气莫名的调侃。
白贻喜食辛辣,对白粥一类的早餐无感。
原本就不开心,遇上打招呼的苏暮,也未抬起头。
江畔舟也未抬眼,给白贻夹了一个饺子,冷声回怼,“怎么?苏医生也想吃?”
苏暮噎住了,我吃个毛呀!
苏暮看向一脸淡然的白贻,笑嘻嘻地凑近,“白贻,你说咱两遇见了两次,也算朋友了,加个微信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