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舟眉头微挑,反问道:“你觉得呢?”
白贻:就不能直话直说吗?还你觉得呢?
白贻起身,接过了江畔舟手中的领带,踮起脚,为江畔舟系领带。
白贻不是很熟练,磨磨蹭蹭,又踮着脚。
江畔舟双手护在白贻的腰后,垂眸盯着白贻,眸色耐人寻味。
两人贴得很近,动作暧昧。
苏姨打眼一瞧,笑眯眯地转身离开,给小情侣腾出空间。
白贻整理好领带,退后了一步,欣赏着自己的作品。
“好了。”说罢,抬眼对上江畔舟的黏糊眼神。
江畔舟又变得眸色淡淡,随意应了一声,就出门了。
白贻无奈地耸耸肩,一定是看错了!
早餐过后,也不用白贻做家务,白贻一动手,苏姨就抢着干。
“小白,你可别抢苏姨饭碗!”只是开玩笑的语气。
白贻无奈地笑了笑,“就是太闲了。”
白贻到了前院,看见明叔在修剪花草,就立在一旁看着。
听着“咔嚓咔嚓”的声响,能闻见绿草的芳香。
白贻看见有一颗栀子花树坏死了,指了指,“明叔,那颗栀子花树死掉了。”
明叔回头,笑着摇摇头,“栀子花是少爷亲自照料的,我们不让碰。”
白贻想了想,看来这白月光在江畔舟心里地位很重要。
白贻只能庆幸,还好自己信息素是栀子花,不然这便宜不好占。
白贻回了房间,找出了剧本,背台词。
其实剧本,台词,白贻已经过了无数遍,早已滚瓜烂熟。
思绪不禁飘远,江畔舟的白月光是什么样的?、
栀子花的信息素,或许与白贻有几分相似的脸庞?
江畔舟在公司忙得飞起,才开完早会,还有一堆文件要签。
听着手机响起了的一瞬间,江畔舟竟然也想到了白贻。
一看手机,是小爸温言。
“喂,小爸有什么事吗?”
温言冷哼一声,“渣A!你出门别说我是你小爸!”
江畔舟被骂了,一脸懵,又反应过来,“不是!小爸,我做错了什么?”
温言气势汹汹,义正言辞地指责江畔舟,“我都听说了,上次你把发情期的omega带回家了,三天两夜!孤A寡O!你别说你什么都没做!除非你不行!”
江畔舟:……
那头传来了江牧城低沉的声音,“老婆,别骂了。”
本以为是老父亲相信自己,为自己说话。
可紧接着就听见了一句,“气坏自己身子不值当!”
然后,老父亲的声音逼近,“渣A,出门别说你是我江牧城的儿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