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怎么了?”alpha的声音低沉。
“你……没什么!”白贻欲言又止。
江畔舟也不追问,冷静地进屋。
白贻原本想问,江畔舟结婚后,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,alpha撒娇,多稀罕呀!
但是白贻止住了,有点子唐突。
下午,两个人各干各的事。
江畔舟说是放假,可是电话响个没停。
白贻看了一会儿剧本,眼睛有些干涩。
就到前院走走,可能是强迫症,也可能是枯死的花枝太显眼了。
白贻蹲在栀子花花坛前,盯着格格不入的枯花,两只小手手搓了搓。
黑贻:拔了它!我强迫症犯了!反正都枯死了!拔了它!
白贻:可是……明叔说这是江畔舟的宝贝。
黑贻:拔了它!拔了它!拔了它!
白贻回神时,枯死的树枝已经在手上了。
白贻一抬头,就对上了江畔舟冷厉的黑眸。
白贻第一反应是将枯树丢掉,连忙摇了摇头。
慌张地开口解释,“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!不是你拔的?”江畔舟一脸冷漠,款款走来。
白贻摆了摆手,清冷的脸上写满了着急,“不是不是……”
“行了!我都看见了!”江畔舟再一次打断了白贻。
江畔舟弯腰,一手握住了白贻的双手手腕,冷漠道:“我得罚你。”
说罢,江畔舟转身拉着白贻起来,朝屋里走。
江畔舟在无人瞧见的地方,露出了坏坏的笑。
白贻慌死了,又只能认命,“只要不罚钱,罚什么都可以!”
江畔舟心里乐开了花,这不巧了吗?
除了你的钱,我什么都想要。
于是,经过了客厅,楼梯,主卧,浴室。
江畔舟关上了浴室门,虎视眈眈地盯着白贻。
白贻有些诧异,眉头微挑,“需要我给你搓背?”
江畔舟:……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惩罚?
江畔舟声音低哑,“这里,不比搓背刺激。”
江畔舟看着白贻的脸红,逐渐扩散到了脖子,目光所及之处都红了。
白贻结巴地开口,“这…这这…这……”
“这”了好久也没个下文。
江畔舟咬牙轻叹,眸色幽深,“怎么了?不是一样的吗?”
白贻:这他妈能一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