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贻挂断了电话,看了一眼江畔舟的手机屏幕,是计算器界面。
白贻扬了扬下巴,一脸憋笑,“计算器都玩了十分钟了。”
江畔舟低头一看手机,面上浮现了一抹尴尬,却强行解释道:“我在……计算公司下半年的……大概预算。”
江畔舟:这是什么蠢话!
白贻挑了挑眉,“行吧!”
江畔舟瞧着白贻得意的表情,转移了话题,“白贻,发热期的账,我们是不是应该算一下?”
白贻缓缓低头,脸颊浮现了不自然的红。
晚饭过后,白贻也不与明叔一起浇花了。
实在是没有脸与明叔说话,每每看见明叔,就想到了社死一幕。
白贻早早地洗澡了,平躺在床上睡觉。
江畔舟处理完积压依旧的工作后,才回到卧室。
白贻听见了门开的声音,眼睛紧闭。
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,眼皮猛跳,依旧故作睡着了。
江畔舟看着白贻跳动的眼皮,嘴角扬起了一抹笑。
白贻要是演江畔舟,一定是无法分辨。
但是白贻因为江畔舟一句威胁的话,紧张得不行,生怕江畔舟真的算账,眼皮一直跳。
江畔舟起身离开,白贻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,暗暗地松了一口气。
不一会儿脚步声又越来越近,白贻闭着眼睛,聚精会神的听。
突然一个极尽温柔而绵长的吻落下,撬开了牙关,不停地索取。
白贻不回应,可是江畔舟打得就是一个持久战,直到白贻呼吸不过来。
才无奈地睁开了眼睛,正好对上了江畔舟堆满笑意的眸子。
白贻推了推江畔舟的胸膛,江畔舟不紧不慢地起身,盯着白贻笑得焉坏。
白贻坐起身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不满地盯着江畔舟,抱怨道:“你想亲死我吗?”
顾不上清冷,顾不上矜贵,只想发脾气。
偏偏江畔舟一句话就让白贻无力争辩。
江畔舟视线上下扫视白贻,眯着眼神似毒蛇一般,泛着危险精光,“我想肏死你。”
白贻震惊地瞳孔都放大了,结巴地开口,“不…不是!你的…高冷呢!你……”
“不是高冷,我是……闷——骚——”江畔舟特意咬重最后两字。
白贻:完了!说他坏话被听到了!
江畔舟的笑容愈发放大,白贻就越心凉了。
想了想江小舟,白贻身体打了一个冷颤,只能无力的解释,“我说……那不是我,你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