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离听完僵了半晌,过后,把手伸向姜安睡裤边缘,拉了下来,握住了那把灼热。东西很大,他把着,拇指和其他指头聚不到首。姜离头脑一片混乱。他在帮自己十八岁的儿子手淫。儿子的性幻想对象是他自己。姜安两腿大剌剌的张着,双手撑在身后,享受着自己肖想多年的人为自己性器的快感。身体和头脑的双重刺激让他舒爽得仰头喘气。他有那么一刻想翻身把面前这个埋头苦干的人压在身下,对他做尽一切在梦里不恭不敬的事,然后死在这张床上。这是他认为最浪漫的自杀方式。他笑着对着那个卖力的黑影调侃:“姜二,咋俩这父子关系,从现在起,要么就彻底断了,要续着,那就得捆绑点什么才能重新粘合。”姜离顿了一下,没说话。可姜安怎么想,就要怎么干。他突然起身,眼疾手快抓了姜离双腕把他往身下压。姜离手腕子细,他一只手就掌得过来。“姜安———呃!”没等姜离挣扎,他一手摸到姜离胯下,张开五指握住,笑着去咬姜离的耳朵,朝他吹着气:“姜二,你硬了。”姜离浑身僵得一动不动:“不要你管。”姜安又笑,一遍一遍舔着姜离耳垂,含进去,吮吸着:“礼尚往来。”姜离的裤子被拔下,他有些慌了,喊着:“姜安!不行,不行!你不能———”姜安又打断,带着哄孩子的语气:“我不进去。姜离,我不进去。我就是帮你快活,我舍不得你受伤。”自己的被江安握在手里,下一刻,贴上了同样滚烫的硬物———姜安把他们两个的性器握在了一起,伏在姜离身上,两人的小腹一起夹着彼此的欲望,开始摩动起来。“姜离,姜离。”姜安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,声音柔得像铁化成了水儿,抚着姜离头顶,防止他撞到墙壁,侧头吻着他的耳廓:“你再爱我一些,多爱我一些。我拿身后万世轮回去换,好不好?”“姜安我们这是乱伦。”姜离身体快感越攀越高,头脑却一刻比一刻清醒,他此刻被自己的养子压在身下,与他沉沦做爱,“我们是父子啊”话音未落,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,有什么喷薄而出,那是他和姜安一起攀到了顶峰。两个男人,一床荤腥。在三伏天的禾川造了满室春色。姜安依旧伏在他身上,只贪恋的不停舔咬他的耳垂,一句话不说。姜离手掌摩挲着姜安的后颈,望着天花板,喃喃的说:“我们这样不对。”姜安停下动作,抬头望着他,两眼碧波春水:“姜离,你知道多少对错?”姜离回答不上来。“这世间无数条法律禁止这样那样的人结婚,可有哪一条法律禁止人们相爱?”姜离想了想,没有。“这世间有没有哪条律法禁止姜离和姜安相爱?”姜离想了想,还是没有。“法律存在的意义是约束道德和防止有人受到伤害,姜安和姜离相爱,伤害到别人了吗?”姜离又摇头。“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姜安和姜离相爱,有违道德吗?”姜离开口:“可我们是父子。”“挂牌子的父子。”姜安说,“所谓父子,不过是十年前你强加给八岁困兽的一所牢笼,如今你把你自己也锁进去了。可我长大了,就算撞个头破血流,我也要冲出去。”姜离觉得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。“现在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对错。”姜安继续说道:“在不违背道德,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,追求心中所爱,就是对的。”后半夜他们还是去了姜离的房间。姜安的床被折腾得不能看。姜离在晨曦透过窗帘的斑点阳光中醒来时,大脑有几刻钟的空白。他坐起来,发觉身上睡衣已经换过了一套。明明滴酒未沾,却像是宿醉了一场,记忆要靠自己摸索着才能慢慢回笼。他想起了。他昨晚与比自己小十岁的儿子坦诚相对做了见不得光的事。并且还是自己先动的手。姜安晾完床单打开房间门,看到姜离两眼放空靠着床头,眨着眼睛像是在努力思考什么,睫毛抖得可爱。他笑了笑,进去拉开窗帘。姜离被阳光刺得眯眼。姜安坐到床边,离姜离极近,装模作样的给他整了整衣领,直勾勾望着这人从后颈爬到耳根的红晕,心想就算十岁初经人事的大姑娘也羞不过他,胸腔底下软的一塌糊涂,却偏偏还想逗他,就沉了声音,一本正经凑到姜离耳边,咬着字节,生怕他漏听一个标点符号:“姜二,起来吃你儿子做的早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