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明摆着,给予沈妙容至高无上的宠溺。“你说的,可是真的?”沈妙容试探一般地问她眨了眨眼睛,乌黑漂亮的眼睛中倒映出陈蒨的模样,炯炯有神淡去了一两分病弱之态。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,陈蒨看沈妙容也是如此,怎么看,怎么好,怎么好就越怎么想要把沈妙容捂在心口里狠狠疼爱,他笑了笑,富有磁性的声音非常有诱惑力:“你若信我,便是真的,你若不信,那便是假的咯!”“你个大骗子,定然又是欺负我!”沈妙容一听到这句话,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,脑袋都耷拉下来,无精打采的,好像刚才和陈蒨说话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,相差是在太大。陈蒨挑了挑眉:“我怎会欺负你,你是我的夫人,最尊贵的存在,之前与你说的可是都是真真切切肺腑之言,要不然你生病我怎会日日来看你,你醒来我怎会抛下正在训练的家丁赶来这里看望你?”她才不信陈蒨,这个表面温文尔雅,背地里狡猾的就像是一只老狐狸,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不过还是要和她的夫君搞好关系,这样一来,如果陈蒨不在太守府,太守府里最大的就是她这个女主人,这个时候才好办事情。她的眼珠子转呀转,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,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妙容太嚣张的缘故,这小九九竟是被陈蒨听到了一般。“这段时间,吴兴倒是太平的很,夫人又刚刚痊愈,我觉得着实是需要一场郊外野游去换换心情,你说好不好,我的夫人?”陈蒨弯了弯眉眼,嘴角微微上扬,看着沈妙容东瞟西看假装自己看不到的眼神,忍不住补了一句,“要我出去也可以,不过出去怎么可能不带着自家夫人,这样岂不是显得八抬大轿,三迎六礼进来的夫人不受我的待见吗~”沈妙容看着在对面的陈蒨,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,十分气结:“你!”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怎么还能这样用,她有些心累,这是嫁了个什么玩意儿~陈蒨逗弄了几番沈妙容,即使沈妙容意兴阑珊,他自己心里却是意味倍增,随着天色渐晚,还有点想要在这里睡觉的冲动,但是陈顼还在书房里等着自己,陈蒨再一次想要有点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弟弟,什么叫做有眼色。走出房门的时候,沈妙容房间里的烛火已经息掉了,月光的柔光洒下来,照在小径上,陈蒨的步伐轻快起来。是效仿勾践等到陈蒨走进书房的时候,陈顼正坐在桌子上面拿着一个刻着竹子的鼻烟壶看来看去,百无聊赖的样子像极了小的时候上学堂的时候,一面假装认真听这先生讲书,一面内心十分无聊以至于想要在书桌睡觉,当然这些都是陈顼的荒唐事,至于陈蒨自己放学比陈顼早,每次偷偷从课堂外偷看陈顼给爹娘爆料的事情,陈顼可是不知道的。“说吧,你怎么来了?”陈蒨关上门,走到陈顼面前拿下他把玩的鼻烟壶,问道。“难得我们兄弟两见一面,你怎的对我这样冷淡,不过是一个鼻烟壶,还珍惜的一套一套的。”陈顼看着陈蒨拿下鼻烟壶,生害怕他把鼻烟壶弄坏一样,嗤笑了一声,环胸说道,“我来肯定是有事情,否则为什么把我身边的美人都放下,来你这粗汉子这?”美人美人,他看着在桌子上坐着拿起来自豪笔在纸上乱写乱画的陈顼,忍住想要爆他头的冲动。陈顼和自己是兄弟,两个人说不相似是不可能的,单单是样貌就长得不说一模一样,但是也所差无几,但是陈顼和自己性格上却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,自己行为做事非得要一步一步走,要走哪里,要干什么事情,做了这件事,会得到什么,会失去什么都要清清楚楚,这才会迈开步子,但陈顼却是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性子,风险极大却收获良多,他的魄力也就在这,虽然吊儿郎当,但是却行事效率和自己差不了多少。唯一的缺陷就是,他这个弟弟桃花运特别茂盛,如果说他还未弱冠提亲的人就挤破了门,那他的弟弟就是还未弱冠,等着嫁给他的姑娘就已经排着长龙像望夫石一样等着陈顼,陈蒨细细一想,也可能是陈顼对一些烟花柳地分外喜爱,所以是这样。“你还好意思说?你一天在外面粘花黏草的,现在都是已经是一个大人了,不要不正经的,老是让母亲和父亲担心,还有啊,对人家姑娘也不要像之前你勾搭的姑娘一样,神龙见首不见尾,要是再让我……”陈蒨眯着眼睛,放下鼻烟壶的时候,看着陈顼调笑自己的样子,拿出了身为兄长的状态,开启了唐僧模式,絮絮叨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