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好了,崔丽丽和舅妈因为私闯民宅被拘留。
外婆高血压犯了正在住院。
出于人道主义我去探望,刚进病房外婆就抄起床头的不锈钢杯子砸向我。
“滚!害得我们肖家离心的人还来干什么!”
我挑了挑眉,放下果篮。
“我来看你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,既然你不想看见我那我就离开。”
回去的路上我接到老板的电话。
他告诉我一切都妥了,现在舅妈正在接受审讯。
和老板简单聊了几句后我刷着购买机票的界面。
打算和我妈一起四处旅游散散心,花店的事等回来再说。
等我和我妈再次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夏天。
听老家的邻居说外婆嫌医院里住着贵,已经搬回来住了,只是整天躺在床上哀怨地叫着子女不孝。
舅妈因为造谣被判了刑,崔丽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和小飞表哥重归于好,两人带走舅舅家里最后的钱财私奔了。
舅舅颓废起来,整日酗酒打牌。
经常夜里跑到我家门口对着没人住的房子痛骂。
我和我妈对视一眼。
“要不,咱们去海边定居?”
我妈深深看了我一眼,立刻点头。
于是我们卖了房子,和我之前租来当花店的门店,启程飞向南方。
临走之前还不忘给舅舅家送个大礼。
我告诉舅舅,其实小飞表哥不是他亲生的。
两个B型血的人是不可能生出a型血的。
不知道后来如何,反正我爽了。
我在海边开了一家花店,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回到家里还有美味的饭菜,再也没有童年暴力的父亲和寄居他人的窘迫。
我和妈妈幸福的生活才刚刚走上正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