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她真正恍神过来后,她“呜呜”地开始挣扎,席铮死死地禁锢在她上方,一步不肯退。
一手禁锢着她只盖了张浴巾的细腰,一手捂住她嫩唇,眸光微动地在她半裸的身上扫视着,很烫。
邹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,只觉得自己随时要被属于他的恐惧所吞没。
亮晶晶的水眸里畏惧地沁出泪水,小嘴依旧“呜呜”不停。
随后,她只听席铮侵略性的嗓音响起,他在说:“光着这漂亮的身子睡觉,你想勾引谁?”
邹晴听不懂他的意思,脑袋深陷在高高绵软的枕头里。
全身细胞戒备绷紧,不断摇着头挣扎,泪水从眼尾滑落。
邹晴的眸子真很漂亮,也很脆弱。
只要稍稍一哭,就会充斥着红红的血色,濒临凋零的破碎感,太像一只林中惊鹿。
让想要霸占她的兽,心头发痒。
自张志告诉他,席廉也留宿在惠星时,席铮便一刻都压制不了内心的揣测。
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她同席廉会做什么?
乖顺得像只绵羊般趴在席廉怀里哭泣,弱卿卿的求安慰?
又或者涨着娇艳欲滴的身子,在干柴烈火的房间里纵情?
听见没,你的身子替你回答了
为什么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,你想到的,只是别人?
他对她的“赶尽杀绝”,还是没能在她的心底敲响警钟。
席铮猩红的乌眸微闭,不再等她有所反应地撩开尖齿,寻着她逐渐泛粉的侧颈咬了上去。
邹晴侧着脸挣扎,肌肤之亲的酥麻让她前功尽弃,挥舞反抗的手被席铮死死摁住在枕头两侧。
她咽呜出声地叫着:“席铮不要求你,不要”
她的求饶并没有让席铮停下。
隔阂在两人之间的那条浴巾,随着她轻颤娇媚的声线,孤零零的话落到床下。
上面覆盖着席铮那件,禁欲的白色衬衫。
席铮发狠地吻她,质问她,“什么不要?为什么不要?
你到底想把自己给谁?
给席廉吗?”
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
她忍受着欢愉的突袭,浑身都不由自己。
“邹晴,你只能是我的,你的这副身子只能是我的。”
席铮撩起她的膝弯,让她盘在自己的腰间,身子重重的往下沉去,直到逼她失控的呻吟出声。
他在黑夜里戏谑低笑,“听见没,你的身子替你回答了。”
等到邹晴再次清醒时,外面的天已经亮了。
偌大的酒店房间里,除了她,空无一人。
若不是那搁在她手边处的铝纸包装袋,还有那刺眼的撕开裂痕,或许她会以为,昨晚只是做了一个有关于席铮的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