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翰墨:“没关系。”
谢玦无语了:“不是,我真没哭!这有什么好哭的?”
池翰墨:“哭了也是男子汉大丈夫。”
谢玦:“?”
他没忍住捏起拳头来:“再造谣我会把你打哭。”
池翰墨很浅地笑了一下,没头没尾地对谢玦道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。”
池翰墨这一句话让谢玦顿在原地,捏着拳头不上不下地想——这小子说什么呢?
搞得他好尴尬。
他“噢”了一声,拳头松开挠了挠脑袋。
满腔的愁怨被池翰墨这么一打岔,倒是也“悲”不起来了。
谢玦心里念叨这池翰墨到底是何方神圣派下来搞他的,怎么次次让他摸不到头脑。
两人之间静了一瞬,池翰墨开了口:“我的事情……你多少应该也能看出来。”
谢玦不知道说什么,只“嗯”了一声。
——这是听完我说,非要以礼相报说点儿自己的家事吗?这种讲礼貌的人真是那个,听完别人的故事还非得讲点自己的,是觉得知道了别人的隐秘心里过意不去,就得拿自己的来换吗?
他想。
“小时候父母离异,我跟着父亲。后来父亲再婚,和现在这位陶阿姨成为了一家人,生了池想。”
池翰墨一板一眼地道。
谢玦想,就说的这点儿信息跟没说一样,他不是之前就已经知道了?
真含蓄啊池翰墨。
“我母亲是位……注重眼前利益的人,她还和我爸在一起的时候我太小,印象深刻的就是她罚我去门外头站着,说我不乖就挽回不了我父亲。”
谢玦听到这,捏紧了手里的冰糕棍。
没记错的话池想就比池翰墨小三岁吧?罚不到三岁的孩子出去站着,这是多狠的心?
“他俩离婚打官司的时候,我母亲揪着我爸出轨的事儿想多分财产,我爸请的律师咬定我母亲没有实锤证据,为我爸争夺更多利益,在我的抚养权上倒是一点儿口舌都没费。我妈不想要,我爸无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