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两人短短认识的几天里,就是在不停的扒衣服、穿衣服、扒裤子、穿裤子、摸这里、摸那里、抱过来、背过去……简直不忍直视!
“我若走了,你总得自己上药才是。”白凤轻轻叹了口气,避开他的伤,用凉水将火热的皮肤一遍遍的擦拭。
等她伸手觉得体温略降,干脆趁着他迷迷糊糊,将药上了,两人也免尴尬。
她伸手轻抚对方头皮和鬓角的伤,得把头发剃了才能好好上药。
白凤一不做二不休,当下拎来小刀剪子,咔嚓咔嚓的将他一头长发给剪得参差不齐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
白凤摸了摸扎手的短发,想到这堪比杀马特的造型自己都笑抽了。
她笑够了,干脆脱了鞋子,盘膝坐在床头,左手稳稳扶着他的脑袋,枕在自己膝侧,右手拿起小刀仔细给他剃发。
白凤自认手艺还是不错的,当初家里养的猫啊狗啊牛啊羊啊,每次都是她一个人搞定的呢!
待将那人满头黑发都给剃光,露出头皮上两道刀痕。
白凤看着狰狞的伤口,不禁蹙眉:“你怎这么倒霉?到底惹上甚么仇家?”
对方尚在发烧,定然不会回答。
白凤也知道他不会回答,拔出瓶塞,将瓷瓶里的药粉倒在手心,揉上伤处。
他蓦然浑身颤抖,白凤赶紧缩手,问:“很疼么?”
那人被这药一激,登时微微清醒,他抬眼见是白凤,又放松下来,因为被剃成光蛋,他头往后枕时慢慢滑到白凤的大腿根。
白凤“轰”的一下脸色涨红,伸手去推他脑袋,可看见头皮上的伤又下不去手。纠结来去,只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才算拉倒。
她快刀斩乱麻的倒出药粉,将他上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都抹了一遍,浑身就像在面粉堆里打完滚儿似的。
白凤忍不住掩嘴发笑,又捧起他头,将双腿解放出来,拿来枕头给他枕上。
她撩开半盖的被子,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,呼出一口浊气。迟疑了一下,手指勾起对方的裤腰,缓缓脱下。
对方的大腿上也有刀伤,特别是膝盖往上,因为他每每用手肘撑地挪动,大腿接地最多,被摩擦出大块渗血的皮肤。
白凤忍住心底的诡异感,将药粉均匀的倒在伤口上。她已经非常非常努力的控制视线,不去看人家胯-下,可那不能描写的一团实在太扰民。
白凤埋怨自己定力不够,怎么能这么下流呢!怎么能这样偷窥一个患者呢!她咬牙握拳,只听“刷”的一声轻响,手中一轻,她竟然把药瓶给拿!倒!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