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器在体内缓慢地抽插两下,便越来越快,颠的陶绿站不住,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,龟头抵着子宫口,陶绿张嘴呼吸,仰着头,深呼吸放松,最终让对方得逞,逮着子宫好一顿操干,陶绿忍不住叫出声,大脑模糊,只知道岔开腿让他索取。
钟泽毫不留情和怜惜地操干,盯着陶绿失神的模样,嘴角挂着一丝冷笑。
“这么爽?”
陶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,瘫在餐桌上,任他为所欲为。
“让其他人操吗?”
陶绿闭着眼,因为他的话前端的性器射出点精液,轻微的点点头。
让的,让别人操,都来操吧。
钟泽拿出手机录像,将陶绿的模样,两人结合的地方,还撩起他的衣服,捏他的乳头,都录了个清楚,将视频发给他的弟弟。
不多时,钟其就给了回复,对于他竟然操了传说当中的oga给予震惊和佩服。
钟泽直接将地址发给他。
没一会儿,包间门就被急切地推开了。
钟其看着躺在地上,浑身赤裸,腿被摆成型,穴口不停流精液的陶绿,瞬间硬了。
而钟泽,正双手撑在他的上方,将性器捅进陶绿的嘴。
钟其年轻气盛,最先忍不住,赶快过去扶起陶绿的腰:“哥,你给他下药了?!”
“他很清醒。”钟泽沙哑地说。
“我操……这oga……”钟其舔舔唇,拉开裤子拉链,也不嫌钟泽的精液,以此当顺滑,将陶绿捅了个彻底。
太强烈的快感让陶绿彻底失去理智,他微微仰头,让钟泽的性器在他喉咙处进的更深。
不知过了多久,兄弟俩心有灵犀似的,一齐射精,陶绿被刺激的微微翻着白眼,偏头喘气。
钟泽抽两张纸把自己擦干净,坐到一旁,看着钟其还在陶绿身上卖力。
“那批订单,我不要了。”钟泽摸着他的下巴:“包括西郊的地,南区的项目,你想要的,我都给你,当对陶总的补偿。”
陶绿仰头看他,一双狐狸眼勾人的紧。
钟泽舔舔唇:“至于你,陶总,请随叫随到。”
陶绿垂下头,嘲讽地笑了笑。
钟泽把他的子宫操开了,钟其就借着光也把精液射到他的子宫里,陶绿下意识伸手摸摸小肚子,感觉里面晃荡着的,全是男人的精液。
过了会儿,钟泽和钟其又把他夹在中间,一个出,一个进的同时操干,让他肚子里的精液多到夹都夹不住,才把他收拾了一下,离开包间。
陶绿瘫在餐桌上很长时间,恢复了些体力,喝了很多水后,起身离开。
原本是生意场上的死对头,却突然倒戈,干什么都想着自己,向着自己,外界都讶异陶绿和钟泽之间是怎么回事。
陶绿叼着烟,浑身赤裸地站在落地窗边,任由身后的男人揽着他的腰,把他下压,分开他的双腿,掐着他的腰操干。
“这儿的视野真好。”陶绿将烟掐了。
“喜欢?”钟泽拍他的屁股:“喜欢送你了。”
陶绿冷笑一声:“那就谢谢了。”
“不开心?”钟泽问。
“哪敢啊。”陶绿阴阳怪气地说:“但是钟泽,我已经被你关在这儿两天,不穿衣服,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和你做爱,你是不是过分了。”
“你现在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。”钟泽解释:“还有五天。”
这话一出,陶绿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,他疯狂挣脱,却被钟泽死死的摁在身下。
陶绿破口大骂:“我去你妈……你拿我过发情期……畜牲。”
钟泽微微皱眉,却没反驳。
陶绿想起前两天就崩溃。
那天中午钟泽约他在家里见面,他脱衣服时还嘲讽他白日宣淫,饥渴难耐,脱完衣服就被绑床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