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满嘴喷粪!”李禄和周氏瞬间就怒了,周氏更是涨红了脸,挽着袖要跟文秀掐架。文秀满口胡诌,但是却半点不脸红心虚,一本正经的模样糊弄着看热闹的人,看向刘大河时,却是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,“里正,我二嫂与你家的大公鸡苟合是我亲眼所见,可是碍于我是个寡妇,我一直不敢。如果不是他们今日刻意要冤枉我的话,我也”“贱人,你他妈的胡八道,老娘再饥渴也不会找一只鸡啊”周氏恍然回神,自知错了话,当即捂住嘴,把头埋的低低的。周氏一连串的心虚动作看在众人眼里,本来还怀疑文秀话的众人,一个个的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。更有甚者,脑海里竟然想象着一个人和一只鸡“验,验,他大爷的,老可不想被一只鸡戴了绿帽!”李禄乍地起身,怒气冲冲的冲到周氏面前,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顺手就给了周氏两个耳光。周氏也是个不好相与的,她没做过这种事,怎么会承认,反手抓住李禄的胳膊,低下头又啃又咬,夫妻两人就地倒在地上,打成了一团。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家人有些不知所措,这不是要验文秀的两个杂种和跛脚乞丐吗?这怎么着着,李禄两口竟然打上了?王氏看着地上缠在一起的李禄和周氏,惊讶的半天没开口,好半响后,这才在李老太太的嚷嚷下回神,与李福一起去拉扯打的不分伯仲的李禄两口。文秀看着自食其果的李禄夫妻,继续火上浇油,抬头对刘大河道:“里正,我二哥让验呢,你还不去抱你家的大公鸡?快去快去,你再不验啊,非得打出人命来不可。”刘大河彻底傻了眼,好半响才回神,然后指挥着村民来拉架,谁知,周氏太凶悍,硬是把拉架的人也给掐了几道口,然后将人踢出了局。刘大河这下彻底无奈了,验,把他家的大公鸡和李狗蛋的血一起验。刘大河让刘二喜回家抱来了自家养了七年的大公鸡,也让他把在田边玩泥巴的李狗蛋一并带来了。v本s文来自vvgzbpi,更sq新更t快无弹窗正文滴血认亲2大公鸡羽毛鲜艳,雄赳赳气昂昂,看着院内外的人一点也不怯场,抬着爪,优雅的在院里踱步,像一只威武的将军。李狗蛋今年七岁,肥头大耳,五官长的与李禄一般无二,但是,此时大家都好奇周氏是不是真而和一只公鸡苟合了,哪儿会将李狗蛋和李禄的相貌进行比对?李禄和周氏在大伙儿的拉终于被分开,但是两人此时都蓬头垢面,像两只发疯的野狗,身体不停地挣扎,双眼里喷着无尽的怒火。前者是被气的,后者也是被气的,虽然生气发怒的理由不一样。从刘二喜将大公鸡和李狗蛋抱来后,文秀便低调的躲在了刘大河身后,她要做的基本上都做完了,现在到了刘大河主持大局的时候了。李老太太看见儿儿媳双双出手,毫无形象的在众人面前打架,把李家的脸都丢的光光的,心里的怒火啊,差点没把自己给点燃。她威风凛凛的朝着还在发疯的儿儿媳走去,扬手便是一人一巴掌,随后吼道:“发什么疯呢?老娘活了这么把岁数,还没听过有人跟鸡苟合的,你傻了不成?”这话,自然是在骂李禄。李禄不依,一想到平日里臭娘们儿总爱打扮的招蜂引蝶的骚模样,他就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。即便这娘们儿没跟公鸡苟合,不定狗蛋也不是他的种。验,一定要验!愤怒早已让李禄失去了理智,虽然挨了一巴掌,但也挡不住他要一验真相的决心,“里正,别管我娘,先验,验,老倒要看看,这骚娘们儿是不是真做了对不起老的事”李禄碎碎念个没完,刘大河已经骑虎难下,他原以为这样能证明文秀和两个孩的清白,却不曾想,这件事竟然把李禄夫妻俩给搅了进来。现在更可笑的是,他一个里正,竟然要给一个孩和一只公鸡滴血验亲。“,这还验吗?”刘二喜有些为难,毕竟人和鸡怎么能刘大河回头,正好与文秀那张无辜、真诚且又咄咄逼人的眼神撞在一起,他内心惴惴不安,想暂停这出闹剧,却又被文秀的眼神看的发毛,琢磨了片刻道:“验!”他身为里正,不管谁家出了这种羞于启齿的事,也不管这人是谁,他都应该刚正不阿的验!“不许碰我孙!不许碰我孙!”李老太太见刘二喜拿着针走向李狗蛋,像一只发疯的母鸡一般扑了过去。谁知,最后还是慢了一步,刘二喜动作快,在李狗蛋肥胖的手指上扎了一针,接了一滴血后,她才扑到孙面前。李狗蛋如杀一般嚎啕大哭,“好疼啊!”随后,刘二喜又同交好的两个青壮年抓住了大公鸡,在鸡冠上扎了一针,放了一滴血进碗里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公鸡的血和李狗蛋的血融在了一块儿!“啊——相融合了,相融合了!”刘二喜率先惊呼出声来!众人沸腾了!周氏一脸惊愕,瞪大了眼珠不敢相信,猛地挣一直拉着自己的王氏,冲到刘二喜面前,双眼望着清水里融为一体的血滴,哆哆嗦嗦的不出话来。怎么会这样?李禄也冲到了刘二喜面前,看了水中相容为一体的血滴,嘴唇哆哆嗦嗦了好一会儿,猛然回神,抬手便揪住了周氏的头发,一边骂着“贱人”“”,一边左右手开工,呼啦啦的扇着周氏的巴掌。不一会儿,周氏一张脸便肿成了头,丑陋不已。村民们本就顶着酷暑看热闹,大伙儿一听公鸡的血和李狗蛋的血融了,一个个的窜进院围着刘二喜手里的碗看热闹,一边看,一边讨论。这会儿,文秀和两个孩倒被大伙儿遗忘在脑后,偷汉算什么?有周氏偷公鸡这条爆炸性新闻来的劲爆吗?文秀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勾了勾嘴角,她的目的完全达到了,现如今,李家人自顾不暇,相信谣言会让李禄和周氏消停好一段时间的。不过,刘大河这人应该不会放任不管,不定一会儿也给李禄父验一验,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。她心里其实是巴不得刘大河能给父验一验的,验过之后,那便能明“滴血验亲”的不靠谱,他也不会再来让两个孩同那跛脚乞丐滴血验亲了。哎,初来乍到,这带着的一点也不好做啊!“文秀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?”刘大河惊讶之余转身,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文秀低声问道。文秀不怕承认,但却不想承认,打着马虎眼道:“里正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听不懂,不过,这个滴血认亲的确有些不靠谱,里正是聪明人,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吧?”“”她比谁都听得懂,也懂得多!刘大河一脸尴尬和无奈,他怎么有种第一次认识文秀的感觉?“文秀,这些年你受苦了”“里正,树儿和桐桐在唤我了,你大人有大量,大发慈悲,赶紧把这些人弄走吧,我谢谢你,也谢谢你全家了。”文秀着刘大河听不太懂的话,转身推门进了屋。屋内一双人儿正直勾勾的看着她,随后,兄妹二人齐刷刷的朝着她扑来,扑进她怀里,身板一抖一抖的唤着娘亲,她心中有一片地方突然变的又软又甜。“不怕了,不怕了,以后娘亲再也不会让他们欺负你了。”“娘亲”桐桐胆,哭的一抽一抽的,一双手把文秀抱的更紧。李树放开文秀,仰起脑袋,擦干眼泪,鼓着勇气,一副大人的模样道:“娘亲,树儿长大后保护你和妹妹,不会让坏人欺负你们了。”话落,他的手已经紧紧地攒成了拳头。文秀会心的一笑,应道:“好!”“里正,这事儿怎么就完了?文秀的两个孩还没跟跛脚乞丐验呢?光验李家的算是咋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