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报了警,可因为爸爸的前科,警察糊弄着我,甚至没到现场看一眼。
我的眼睛酸涩,却已经流不出一滴泪来了。
家门前绑的白布还没来的拆下,又被风吹的飘了起来。
麻绳专挑细处断,厄运专找苦命人。
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。
街坊邻里怕我想不开,轮流来探望我。
「柔柔啊,你爸爸妈妈都是好人,之后肯定能投个好胎的。你也别太难过了。」
「是啊,柔柔你之后多来阿姨这吃饭,正好陪陪阿姨。」
「柔柔,叔叔在的外企很好的,特别缺你这种人才,等你毕了业。。。」
我摇摇头,抿着唇,挤出一抹轻笑。
「不用了叔叔,您的心意我领了,未来的路我已经规划好了。」
2
一年后,我毕业了。
我找到了一家地下医院,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,将自己整的与6顺的白月光八分相似。
手术还算成功,视觉效果做到了。
就是用的材料太差,只要是有些潮湿的环境,我的鼻子、嘴巴总是会疼。
我住的廉价出租屋又潮又背对阳光。
我几乎每天疼的死去活来,恨不得把鼻子剁掉,把嘴巴打烂。
可这张脸是我靠近6顺的资本,我舍不得。
我把牙咬碎了,也只能往肚子里咽。
我蜷缩在翻身都艰难的小床上,疼晕过去了就好了。
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术后恢复、了解6顺、制造人设。
我终于可以出现在6顺的面前。
3
十二月的晚上,我穿着白裙,站在了6顺的家门口。
直到凌晨,6顺才回来。
我挡在车前,任凭6顺怎么摁喇叭都不让。
面前的豪车后退几米,又猛地向前。
我怕了想跑,可露在外面的双腿早已被刺骨的寒风吹没了知觉。
腿一软,摔倒在地。
豪车在我面前飘了个移,凉风吹脸上,生疼。
我眼神木讷,泪水不知不觉滑落。
「看来还是怕死的。」
「挡在车前死活不走,以为你寻死呢。」
「还好心想帮一帮你。」
我并没有回话,还留在对死亡的恐惧中。
6顺下车,看清了我的模样。
我捕捉到他目光里,一闪而过的诧异。
6顺半倚靠在车上,点了根烟。
「想我养你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