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宓愣了愣。
他们有这么熟吗?她怎么感觉,他才是老板?
男人气息明显又变得很沉,狠狠勾着她的腰,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,薄唇撤了撤,沙哑得不行,“洗澡么?”
舒宓想,她洗不洗澡,关他什么事。
但她的反应是点了点头。
于是,她直接被抱起来去了浴室。
从床边到浴室,他的吻几乎没有停过。
浴室里,也是昏暗,储行舟只开了一个小夜灯。
舒宓觉得,她一定是疯了。
她本可以拒绝的,也可以叫停的,但是她没有。
她给自己这样的放纵无耻找了个过得去的理由:活了这么多年,她这么体面的一个人,被肖岩升用那么羞辱的理由甩了,她就算是报复性的放纵,也没什么。
储行舟很高,把她放在洗脸池一侧的台子上也是游刃有余。
疯的不止她一个人,舒宓几乎要感叹干粗活的男人体力是真好,这才休息了多会儿?
不知道多久。
她被热水包围,眼皮都没抬。
只有洗完澡之后,端着几分女老板的姿态,“下次记得征求我的同意。”
储行舟给她裹上浴巾,帮她吹着被打湿的发尾。
“我以为你的身体替你同意了。”他不疾不徐,言辞凿凿,凑到她耳边,说了句话。
然后才似笑非笑,“就这点耐力,你在酒吧怎么敢出价百万让我弄?”
舒宓掀起美眸,看了他一眼,几分不悦。
他才喏喏的动了动嘴皮子,“好,记得了。”
又道:“我以为,你应该会喜欢尝试不同的地方。”
这话让舒宓稍微警惕了一下,“你以为?”
虽然,她确实想过,她之所以冷淡,是不是除了跟人有关,跟地点,跟姿势什么的有没有关系?
但,她性冷淡的事儿,没人知道,他这话有什么含义吗?
偏偏男人眼里没有多余的内容,正色了不少,“rry没忍住,所以我才说喜欢你给的感觉。”
看起来规矩得不行,“我越矩了,舒老板,下次我听话。”
舒宓略冷哼,“抱我回去,困了,出去记得锁门。”
储行舟一一照做。
出了她的公寓,他眉宇间的冷厉有些浓,拿手机打了个电话,“帮我办件事。”
能屈能伸
舒宓第二天起晚了。
这么多年,她几乎第一次睡到这么晚,手机已经被打爆了。
大部分来自于肖岩升,两个来自于小安。
她干脆不打算去公司了,给小安发了个信息,让她把要签字的报表都放在她办公室去,明天她再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