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储行舟,你是不是特地靠近我的?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?”
储行舟眸子深处有了不可察觉的微裂,警惕、紧张。
但他脸上没有波澜。
倒是问了句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舒宓也觉得这么问很荒唐,“要不然,蒙城那么多富婆,更有漂亮多金的大小姐,你睡谁不都是睡?”
为什么碰了她,就死盯着不放了?甚至因为她提出暂时冷静,他居然敢冒险接触肖岩升。
储行舟捧握着她巴掌大的脸,埋低薄唇,强制的吻了她,在她唇畔吐息,“想多了,很简单,我就是个粗人,也是俗人,目前为止只想弄你,甚至是见了就想进的程度。”
“你可以祈祷我哪天吃腻了,换个富婆。”
如此直白。
真的,舒宓一度感觉,她不是老板。
他这个所谓被包养的男人,好像总是掌握着主动权?而且强势起来,她根本没办法。
舒宓双手搁在男人胸口,“我真的很累,不想。”
储行舟知道她那点心思,他吻她,“你会想的,否则就是我失职。”
对付这女人,他别的办法没有,但是这件事,已经差不多得心应手了。
看得出来,她今天心理防线很厚,无数次想把他推开,敷衍了事。
“你再推,我腰上的伤口就裂了。”
他这会儿抬起头安静的看着她。
想到她刚刚的怀疑和现在的抗拒,他一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,“我今天之所以缠着你,还因为……我房子到期了,出院没地方住,手头也没钱。”
舒宓听着这话,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,相反,她心里的防线在降低。
他有所图,比无所图让人安心。
想一想,他这个人有脑子是有脑子,但似乎没有坏心眼,看她被人欺负,他就冲上去把人往死里打,自己受伤也没怎么吭声。
去接雨薇这事,他也可以装作不知道,结果他还是去了那儿等她。
等同于,得罪项太的事,也有他一份。
算起来,他对她这个养主,真是掏心掏肝,就只图睡得爽,什么都没图,这会儿图点租金,对她来说,算好事?
听他略微喘着的呼吸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痛,舒宓的手就停了下来,看着他,“那就停下。”
他倒是闷声固执,“不行,伺候老板是我的本分。”
舒宓发觉他的嘴皮子功夫是真的厉害。
嗯,这个厉害,不光是会说,还会舔——“舔狗”是这么来的吧?
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肯定他的能力,还是从最初的努力设防,到最后变得浑浑噩噩。
脑子里抓着最后一丝理智,细白的手指也抓着他一指长发丝,在气息交互中警告,“储行舟,如果我的丑闻露出去,一定会拉你下地狱!”
顾及到她说脚疼,储行舟已经把她带到床上。
抬眸,指腹从她漂亮的眉眼拂过,“不是个好主意,我更愿意送你去另一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