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桥南这才笑着插话,“那要不,就走吧?”
老赵这才讪讪的点着头,“走走,我洗个手!”
他这会儿是有点儿后悔嘴快了,但这话也是储部长自己说的,就是为了讨人欢心。
为了这个,他是从两年多前离开的时候,就让人打理这儿了,房子、园子都收拾好。
不过,花确实是他自己亲手种的,很多都刚种下去不久,移植来的时候就开着花的,可能真是他技艺精湛,过渡得很顺利,花都没死。
三个人准备走的时候,储行舟往外送,把舒宓留了一下。
舒宓回头看了他,“有事?”
储行舟搓了搓指尖没洗干净的花浆,“老赵那话,说的是你。”
专门顺路
舒宓微微蹙眉,莫名其妙的看着他。
储行舟倒是很认真,“我是说,做这个花园的事,当初老赵他们问过,我言简意赅就回答了那么一句,意思可能不算对,但对象是说的你。”
她无动于衷的站着,“跟我能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准确的,应该是为了道歉建了个花园。”他看向她,自顾笑了一下。
“可能你已经忘了,之前我们有过一些约定,关于彼此之间不能有任何隐瞒这一点,我显然已经违反了,那时候就说过,如果我再犯,就罚。”
舒宓记性也没那么差,她记得的。
“我犯的错,从离开的那天开始,显然每一天都是,犯了错自然就要道歉,也要惩罚,道歉送花,送别人种的不如自己种,每过一天种一棵,品种不论,从春到冬每一季都有不败的花。”
从他离开,到现在,一共是八百四十六天,也就种了八百多株各种花卉。
他指了指园子里,“你要不要进去看看?”
舒宓握着包,视线从花园上方略过,“没什么兴趣,我并不是多爱花的人,当初随口一说。”
储行舟眉心沉了沉,“看来说没有女人不爱花的人,就是胡扯。”
他倒是厚脸皮,看了她,“那你喜欢什么?”
舒宓瞥了他一眼,“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,你会照做吗?”
储行舟想了一会儿,“不会。”
她嘴角扯了一下,转身往外走了。
储行舟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,想起她因为舒左沉对他的称呼而生气,就知道她心里的怨气还很重,他做的远远不够。
研究室的聚餐持续到十点多。
舒宓喝了酒,开车的事,给周七七打了电话过去。
结果临到时间了,周七七过不来,今晚舒右棠睡得不踏实,不知道是不是中午给吓到了,睡觉也是一惊一乍的。
她也不敢让周七七走开。
老舒夫妻俩她更不会叫,太晚了,老年人开车怎么都不放心。
其实她可以麻烦韩存,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,所以没有点开韩存的通讯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