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刻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。
肖安听见动静回头看他,觉得自己就应该早点把人叫来的,感觉招呼道:“正好,小刻过来帮你哥哥一把。”
宁刻站到他跟前,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帮我绑一下。”肖安把绳头递到了宁刻手里,那态度和模样都太过自然,没有半点风月色。宁刻心觉,这样的画面实在不该配如此纯洁的表情。
但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按照肖安的吩咐将他的右手手腕绑在了床头。
绑好之后肖安向下扯了扯,纹丝不动,宁刻绑得着实结实。他拍了拍宁刻的肩膀,笑着说:“嗯,干得不错,谢谢啦弟弟。”
准备就绪就打算翻身躺下,却被宁刻反手捉住了手腕,他这才注意到他这弟弟的眼神早就变了。
肖安:“你……”
“你不要动。”命令式的语句带着冷淡意味,紧扣肖安右手手腕的掌心却烫得灼人。
肖安的右手也被扣在了发顶,唇舌皆失去自由。……
【作者有话说】
有一种诱惑叫做捆绑……
粗暴的坏家伙
早上被闹铃强行吵醒的时候,肖安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绳索已经被解了下来,绳索被整齐地盘了几个圈放在床头地矮柜上。
活像什么正经玩意儿似的。
不过绳结虽然解开了,但双手的手腕上的勒痕都实实在在地留了下来,一圈缠着一圈,是什么东西留下的一眼就看得出来。
——没错是两只手都有。
宁刻那个牲口玩意儿昨天把他的右手也给绑了上去,叫他像条砧上鱼肉一般,任他宰割。
“变态。”肖安扭着酸痛的手腕,小小声骂道。
等他去浴室洗漱的时候才发现那牲口不仅仅是绑了他的右手,还在他的肩窝上方留下了道明晃晃的牙印子。
“粗暴的坏家伙。”
肖安一边骂人一边换好衬衫扣紧扣子,但总感觉脖子上那点痕迹他一弯腰就会被人瞧见。于是不爽地啧了声,把领子立了立。
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反而更逼真了,也没什么不好。
然而下一刻他又觉得自己用的“逼真”二字实在不怎么不太恰当,毕竟再怎么逼真那也是假的,可他昨天晚上却是货真价实地被宁刻翻来覆去地给霍霍了。
第二天肖大设计师也如此如法炮制,不过天的时间,就成功在自己手腕上营造出了被肆意“虐待”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