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木棒一头撑着地,靠在上头喘气。
“哪个混蛋要找混蛋的?”
叶霸天被他说得头晕,不过还是抓住了重点,义正言辞道:“我不是混蛋。”
林冬探出脑袋道:“这位老伯,我们只是路过的问问而已,没有其他意思。”他又看了看那比老头还高出一截的木棒,道:“您别上火,小心身子。”
老头眯起眼打量他一会儿,道:“你们几个……不会就是梅伯说的那几个人吧?”
林冬装作不知,“什么人?梅伯是谁?”
“镇子里都传遍了,几个过路的旅人和章家起了冲突,可后来又被章家拉拢了过去。”
老头子打量他们,浑浊的目光不乏警惕,“是你们吧?”
“也许这是个误会。”林冬笑笑,露出一边若有若无的酒窝,“我们只是被邀请做客,对章家却不了解。”
“果然是你们!”老头却不听他说,只挥手像赶什么恶心东西一般,道:“走开走开!老头子不接你们的生意,也没什么要告诉你们的!”
说着就转身回屋,顺便将大门都给关了。
叶霸天站在原地有些郁闷,“都说了不买东西啊。”
季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,转头看林冬,“看来只要踏进那个家门,我们就算是洗不掉这个污点了。”
林冬耸肩,显然很无所谓。
“这家问不到,还有其他可以问。”
说着转头,却见长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了。刚才老头的声音有些大,这会儿所有商家都砰砰砰地关上门,只剩冷风将草团子吹过几人面前。
若说还有活物的话,嗯……还剩一只没来得及被关回笼子的母鸡。
叶霸天眯起眼,“这鸡干脆让我们抓去烤了吃吧。”
这些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嘛。
臧飞龙慢悠悠看他一眼,“你若抓了,就真和章家是一路货色了。”
叶霸天啧了一声,蹲□逗那母鸡。母鸡歪了个脑袋咯咯咯叫,随后转身,屁股对着他,拉了坨便便,一扭一扭地走了。
叶霸天眉头抽啊抽,季乐干咳一声,道:“看来这章家的名声真是没得救了。”
“这也说明他们究竟做了多少坏事,才会让这些人如此反感。”林冬也算大开眼界。在京城也不乏狗仗人势的权势者,但百姓更多的是敢怒不敢怨。
而这里的人显然是不怕得罪章家的,这感觉就像是:有本事你就来撞门,大不了一死相拼,同归于尽。
林冬摸了摸下巴,“这章家究竟是想做什么呢?”
这些人若是不怕得罪他,为什么又眼睁睁看着自己家人被抢?这种矛盾感总觉得说不通。
臧飞龙突然道:“或许,所谓的欺男霸女另有隐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