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心里是很难受的,沈意晖说的也是事实。
结婚两年,的确没几个人知道他们结婚的事。
整个湛远市,都以为沈时易还是单身。
沈意晖不依不饶,开着车缓慢地跟着。
他声音都飙高了些许,“唐暖,沈时易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,不如跟我?”
唐暖皱了皱眉。
生理性反胃,膈应极了,也就真的干呕了几下。
沈意晖以为她故意的,脸色都绿了。
“唐暖,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,当年要不是有爷爷做主,你以为就凭你,能嫁给沈时易?”
“沈时易和纪念念感情一直不错,算是青梅竹马,那两年谈恋爱更是爱的死去活来,就算他们分开了,你们结婚了,你以为,你就比得过纪念念?”
“我告诉你,你迟早会被沈时易扫地出门,让位给纪念念。”
“到那时候,你再来找我,我可未必要你。”
沈意晖一副自以为是,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单手开车,另一只手放在门框上。
搔包的敞篷车把他身上那股无耻的劲儿,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融为一体。
唐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,“如果我把今天你对我说的这些话,全部告诉爷爷和沈时易,你猜会怎么着?”
沈意晖脸色唰的变得难看,“你敢!”
唐暖清冷的目光看着他,“你对我说出这么难听的话,为了名声,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
她这个人,平时看着就温顺安静。
但不代表好欺负。
她是不爱说话,但不代表不会说话。
要说区别就是,她不善言辞罢了。
沈意晖鼻翼扩了扩,“真看不出来啊,都说不吠人的狗最凶,我看你就是!”
唐暖脸上保持一贯的淡然平静,抿唇笑道:“过奖了,这只狗让给你自己当吧。”
“唐暖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!”沈意晖没讨到好处,气得半死。
到底是顾忌沈老爷子和沈时易。
就算心里再不忿,踩下油门嗖的一下就走了。
刚好边上有一滩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