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湛不想让心中的野兽吓到付汀,便努力克制住自己。
屋子中因为有烛火的存在,很快就亮堂了起来,付汀这才招了小厮来,让送了洗漱的水。
时湛先洗的,洗完之后换了水,付汀才洗。
和时湛先后洗去身上浮尘之后,付汀身着纯白的衾衣,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。
时湛身上火气旺,时湛要求先洗的原因,就是想自己先洗完,然后来给付汀暖被窝。
付汀脚踝纤细,让时湛不由得想起拿唯一的一次温存,自己抓住付汀的脚踝,从身后揽住付汀,一下一下的,将付汀钉在床上。
付汀膝盖都红了,和白皙的小腿形成鲜明的对比,脚趾圆润,指甲白里透着粉,脚面的血管也青的恰到好处。
时湛不敢再想了,怕自己又不做人,
可是付汀在京城养了几乎半年的时间,现在整个人就像是没受过苦的小少爷一般,让时湛想在付汀身上留下些什么痕迹。
不怪时湛重欲,实在是时湛也不过是个刚及冠的小子,年轻力壮的,心尖尖上的人就在面前,时湛要是没有什么表示,那才叫不正常。
付汀将烛火灭的就剩下床头的一盏,又拨了拨灯芯,让烛光不那么刺眼,这才上了床。
两人睡觉,一贯是付汀睡在里侧,时湛在外面护着,这次也一样。
付汀刚一钻进被窝,便觉得里面暖呼呼的,时湛早就将被窝暖热了。
付汀的脚有些凉,时湛便将付汀一双足揽在怀里,抱在肚子上暖热。
脚暖和了,浑身都暖和了,付汀又往时湛怀了缩了缩。
温香软玉在怀,一个本就把持不住,另一个又暗戳戳的不想让人把持。
于是不知怎么的,两人又吻作一处。
这一次,时湛就不只是浅尝辄止了,灵活的舌尖舔过付汀上颚,付汀敏感的很,打了一个机灵,险些让一口尖利的牙咬到时湛的舌尖。
但很快就溺毙于时湛给自己织就的天罗地网之中,这种唇齿相接的感觉让付汀欲罢不能,只是付汀到底是比不过时湛。
被时湛吻的呼吸急促,想挣脱出来缓口气,却被时湛吻的更紧。
付汀觉得自己要被时湛吃掉了,呜咽了好几声,又轻打了时湛肩膀记下,这才被时湛放开。
付汀连忙吸了好几口空气,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。
“不会换气?”时湛声音沙哑,沙哑中又带着一丝餍足。
“嗯。”付汀眼中湿漉漉的,被时湛吻的身子都要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