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呢,”莫二婶深表赞同,“你看王丽她走路,小屁股一扭一扭的,胸脯还挺得高高的,大冬天衣服还穿的那么少,说话娇声娇气,发嗲啊还是发浪,勾的不少男人往她身上瞅,怀着孕都不安分,一看就是个不安于室的。”
“话说回来,她她能勾引一个谢庄,就能勾引第二个谢庄、第三个谢庄,这种女人能信吗?要我说,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定是不是谢庄的呢,连亲子鉴定都没做,凭王丽一个人,红口白牙这么一说,谢庄他妈就认了孙子,小心给他儿子带个绿帽子,认孙子认了一野种回来。”
莫二婶仔细想想,甭说,还真有这可能。
对方见莫二婶没有反驳她,顿时就像打了一针吗啡,越想越来劲,越想越觉得是真的,在莫二婶走后,迫不及待的就去串门分享这个“秘密”。
作者有话要说:谢谢落雨知秋亲的地雷。
☆、流言2
流言就像传染病迅速的扩张开来,等王春艳听到的时候,流言已经传得满天飞,力压“莫小小的上门女婿”成为排行榜首位,不少人已经开始打赌“谢家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野种”。。
“妈?”她妈自从和莫小小家退婚以来,就春风满面,怎么只出门几分钟就脸黑成这个样子,“妈,您怎么了?”
王春艳没有回答,黑着脸问:“王丽呢?”
她没想平常一样称呼王丽为你嫂子或我媳妇,可见王丽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是她为自己儿子找的老婆了。
“嫂子在睡觉呢,孕妇嗜睡。”谢香解释一下,王春艳的脸更黑了,简直能挤出墨汁来。
“睡个屁,她还有脸睡,我们谢家的脸都快被她丢光了。”王春艳简直就要气死了,“赶紧把她叫醒。”
谢香没动弹,反而坐了下来,她可不敢去,万一王丽动了胎气,他妈非把她揍死,就像上次她只是没有忙过来,让王丽帮忙照看一下火,隔天王丽就说肚子疼,让她娘把她好一阵埋怨,她可不去做这蠢事了,当务之急是搞清楚,他妈怎么说风就是雨的,“你这是刚从花大娘家回来,花大娘又跟您说什么乱七不糟的了?”
谢香一点都不喜欢和自己妈经常凑在一起的花大娘,她是知道自己母亲的,耳根子软,让人一说风,就是雨,而花大娘最喜欢做的就是煽风点火,常常一点小事就能气的她娘火冒三丈,不管不顾的就去得罪人。
王春艳人不怎么样,虚荣,爱占小便宜,碎嘴外加尖酸刻薄,很多人都不喜欢她,但是狐朋还有狗友,臭味也有相投的,王春艳和花大娘就一向合拍,还经常交流,说王丽怀的不是谢庄的孩子,这种事自然会避开谢家人,可是没有避开花大娘,所以去花大娘家的王春艳也就知道了,差点没把王春艳气了个仰倒,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反驳,而是觉得也不是没这可能。
觉得事关重大的王春艳立刻就冲回了家,准备盘问王丽,此时见女儿问起,王春艳把流言和女儿一说,希望她能给自己分析分析,孙子可不能认错啊,要是王丽肚子里不是谢庄的,她赶紧给自己儿子寻摸一好姑娘啊。
听到王春阳说,谢香也傻眼了,“妈,你说,王丽怀的孩子不是我哥的?”
“不是不是你哥的,是有可能不是你哥的,”王丽的孩子不是自己儿子的,王春艳不想接受。
这种问题能赌吗?就是有丁点可能不是谢家的孩子,他们也带弄清楚啊,谢香她侍候王丽这么长时间,要是王丽的孩子不是她外甥,她简直亏大了,这事儿必须搞清楚,“妈,你问过我哥没有,他和王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,王丽是怎么怀孕的?”
回来的第二天就盘问清楚了,想到自己儿子说的话,王春阳咬牙:“你哥说,那天他喝醉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和王丽躺在一张床上,过了几个月,王丽就拿了怀孕化验单找他,说孩子是你哥的,你哥连他到底睡没睡王丽都没印象,只是两人光溜溜的睡在一张床上,王丽又一口咬定孩子是你哥的。”
谢香怎么觉得这儿好像是一个仙人跳啊:“这不是挖一个陷进,让我哥往里跳吗?就一个晚上,我哥还睡的跟个死猪似的,王丽就怀孕了,哪有这么巧的事儿?还说是局长的千金,局长的千金有这么死贴男人的吗?”
“就是,”王春艳一拍大腿,“这么长时间了,王丽就一个人住在咱家,她家里一个人都没来,估计说自己是局长千金也是骗咱们的,她这是想和你哥结婚再说,来个木已成舟,到时候米已成炊咱们拿她也没有办法。”
王春艳觉得就是这么回事,先是灌醉了自己儿子,然后两人睡到一张床上,再然后不知道哪个男人的野种就说是自己儿子的,就这么赖上她家了,“王丽想的倒美。”
王春艳起身就要把王丽从自己家扔出去。
“妈,妈,”谢香阻止,“妈虽说是咱们这么想,但是这都是咱们猜测,咱们没有证据啊,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万一她肚子里真是你的亲孙子,我哥的儿子,你就这么赶出去,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了。”
谢香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算盘,虽说自己不喜欢侍候王丽,但是就像自己话里说的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她还指望着王丽这个局长千金帮自己找丈夫和女儿,当官的是没有以前能力大了,但当官的怎么着也比自己这个小老百姓强吧,她哥也一直再找,丈夫却一直没有消息。
王丽是不是局长千金,他爸爸到底还有没有权利,她不是没有想过,但是只要有一点机会,她都不想放过,退一万步说,就是前面的猜测都是对的,他们也不过是再养王丽几个月,对比猜测的那一头他们将要得到的,简直太划算了,这个险,值得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