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知罗秋天说得出做得到,剩下的两个保镖,顾不得好奇是什么样的尤物能迷得住一向不近男色的三哥,放开心里的旖旎心思,快步跑了上去,也错过了最后的机会。
罗秋天深呼吸,抚摸爱犬,“宝贝,还是你好,绝对不会被张景云勾引过去。”
掏出一个蓝瓶,把里面的药丸都倒进了犬口中,入嘴即化,一会儿就被吞咽了下去。
张景云放倒上楼的两个人,冷眼看着罗秋天的动作,人兽交,留给你自己吧,一会儿没准还有无数个警察过来围观呢,希望到时候你还没有死。
冷笑数声,张景云从二楼窗口跳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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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景云对金毛很重要,不仅仅因为张景云是他成年的关键,也因为,“这个非他不可”被金毛衍生而出的缘由。
为什么会非他不可?
这是一个不能深追究,同样也不得不深追究的问题。
金毛没有逃避的习惯,——回避问题,并不代表这个问题会消失不见,而是成为身后的一颗定时炸弹——,他一直都是往前冲,更何况这是关系自身的切身利益的事情,当金毛从一个和张景云一模一样的人身上爬起来的时候,他不得不承认一个问题,他的身体不是对张景云的长相敢兴趣,而是对张景云这个人感兴趣,感兴趣到,他的欲望只忠实于张景云。
放弃再深入一点的思考这个问题,一个最浅显的显而易见的事实——起码在金毛没有成年之前,张景云会是他致命的弱点,来自于张景云自己的怯懦,来自于自己的敌人,或者也来自于他母亲,都可能把事情弄得更糟。
张景云会跑,敌人会消灭张景云,以达到让他无法成年的目的,只有他的母亲罗嘉,充其量只会把张景云送到床上而已,虽然可能是使用暴力,在张景云非情愿的情况下,但是结果只是被复杂化了,而不是被割断了。
金毛最不担心的就是罗嘉那方,其次是张景云,最防备的才是他的敌对方,所以当他接到张景云被绑架,而鬼使神差的亲自赶过去,坐上飞行器上,陆续接到放在张景云身边的人传来消息——张景云是被罗小姐绑架并企图干掉的时候,他的脑筋一直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大少,是罗小姐不是罗夫人。”于添压住心中的焦急在一旁提醒道,一般的情况下,罗嘉虽然不是木家的夫人,木家的人不能称呼她为木夫人,但是基于罗嘉在木家的地位,木家的人都称呼她为罗夫人。
这位罗小姐绝对不是罗嘉,但是却比是罗嘉更加的糟糕,张景云在罗嘉手里,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了。
不过,幸好无论是罗夫人还是罗小姐,在金毛的面前都没有对抗的能力,后者比前者更让金毛没有顾忌,而且是更加的愤怒,妈的,阻止一个兽人一个成年的行为,完全可以和刨人家祖坟相提并论。
哪里来的阿猫阿狗,居然敢动我的人。
于添对于那位罗小姐的命运,已经没有可有火上浇油的了,只是他的心中有些古怪,话说,木家的保卫队已经就位,完全靠着他们就已经能把该消灭的消灭了,把张景云毫发无伤的带出来,绝对的不是问题,貌似用不着大少爷亲自出马吧?
能让一个兽人,在野兽的形态下出门,就已经在某些方面,证明了张景云在金毛心中的地位。
想起张景云的抗拒,金毛的似知似觉,于添不知道这是谁的劫难。
他们畅通无阻的只花了一顿饭的时间,就见到了张景云,他们穿过大门的时候,张景云正好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下来,在兽人和半兽人锐利的视野里,黑暗之中,他如同一只鸟,在二楼的天台一跃而下,额间的碎发被风吹起,轻盈的落在草地上,金毛和于添甚至可以看到,张景云闪亮的眼睛,和嘴角微小的笑意,左边一个深深的酒窝,整个人发出一种锐利的清秀,像凝水而成的冰剑。
很吸引人,于添扶住自己的额头,该死的吸引人,你他妈的勾引了不该勾引的人,你知不知道。
金毛的瞳孔微缩了一下,静静的没有发出声音靠近张景云。
张景云此时完全已经忘我了,毕竟第一次杀人放火,完全没有经验,他根本就忘记在做坏事之前,一定要先检查周围的环境,而不是在周围至少有五个以上的目击证人注目下,拿了一根铁棍,把正厅的大门从外给弄上了。
确保里面的人一时半刻不会跑出来,罗秋天拿来的药效也很好,张景云开始扯呼,回头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金……毛,你……怎么在这么?”张景云坐在地上,一根手指指着金毛的鼻子,因为惊吓过度,“金毛”的称呼随口而出。
跌落了一地的下巴,包括于添在内。
金毛向前迈了一步,爪子搭在张景云膝上,灯泡似的大眼睛,凑近,盯着张景云片刻,“金毛?”
张景云打了一个寒颤,干笑数声后选择性失忆了,状如他们见面他第一次开口,“大少爷,您怎么在这里?”
来散步消食?
于添的面容有些扭曲,却两肋插刀企图把张景云称呼木家大少金毛的事情混过去,“我们接到消息,你被绑架了,我和大少就赶了过来。”
“对了。”于添从上到下大量张景云,确定张景云毫发无伤,又看看四周,“绑架你的人?”
房内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,“救命啊——,你不要过来”,还有清晰的犬吠。
这下不用张景云回答了,有耳朵的都能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