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清楚的灌进了金毛狮子的脑袋里,他在张景云心脏几乎停摆的等待之中,停下了动作,静止在张景云的身上,不过,爪子还是压在了张建云的肩上,头还是埋在了张景云的胸前,温热的呼吸,打在张景云敏感的红豆上。
张景云在等待结果,或者安全离开,或者要求一个医生。
要不然还能怎么着啊?啊啊啊
他只能祈求老天爷,给他留条活路吧。
金毛狮子慢慢的离开了张景云的身子。
张景云用手支起身子,金毛狮子没有动作,只是轻描淡写看了他一眼,不管是轻视,是恼怒,这次意外暂时告一段落了。
张景云看了金毛狮子某和部位一眼,反正他现在不敢再近身了,他百般的认知,血泪的教训——面前的这位狮子外形的野兽不是他家狗狗,而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兽人,还是血气方刚男女不忌。
“我去给您叫人。”没等金毛狮子反应,留下这句话,张景云不顾自己近乎赤裸连滚带爬就跑出房间。
——妈呀,这只金毛太危险了。
张景云逃命般的跑出了金毛的房间,这不是开玩笑啊,这真的是逃命,身为男人都知道,男人的自制力在下半身所起的作用,哪怕就是男人自己,也不能百分百百的打包票,更况且,野兽的形态对金毛的某些方面,也许,可能有所增强。
遇到这种情况,就只能说张景云倒霉了,不过在金毛大发慈悲放过他之后,他要是跑得不够快,再被逮到,那就是他自己找死了。
张景云砰地一声摔上门,站在金毛的房外,身下凉飕飕的,他立刻把从金毛房里顺出来的被单,裹到了自己身上。
哥佩服你金毛,敢于裸奔,并且裸奔这么长时间,已经习惯裸奔,那也不是常人啊。
舒出一口气,张景云光着脚去找给金毛收拾烂摊子的人,也就是金毛货真价实的兽侍,遇到这种事情责无旁贷的于添。
阿门,张景云你太作孽了。
张景云为可能的倒霉鬼,默哀一声,义无反顾的朝着于添的房间走了过去,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,也许时间长了,金毛已经自我解决了生理问题呢。
砰砰砰,张景云小鸡啄米似的,一下一下的敲着于添的门。
没人反应,说明于添没有听见啊,那接着敲,张景云锲而不舍的继续敲门,一下一下……,不敲到有人开门誓不罢休。
张景云靠在门板上,打着哈切,继续矢志不渝的敲门大业,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,从金毛房间挪到于添的房间,他花了十分钟,敲门敲了十分钟,就是金毛服了春药,他认为,金毛现在还金刚不倒的可能性,比自己穿回去的几率大不了多少。
为了保险起见,张景云又花了十分钟,从于添的房间挪到了白毛的房间。
你说,这个时间于添本来就应该在白毛房间?
张景云表示他失忆了,身为一个还在病中的病人,大家应该可以理解,他一时判断失误吧?
对吧?对吧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虽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,但是没有道理自己刚从地狱爬出来,就一脚把另一人踢进地狱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