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真真正正地淡出他的世界,他才真正的知晓,原来一旦某件事成为一种习惯,那便是永远也逃不开了。
即使往日有过欺哄,即使明天不知又会遇到何事,有此刻的深情不也就够了?
人不能总是太贪心,不然到头来会什么也留不住。
此时他有了一个想法:便想学学神仙眷侣,终老天山也不错。
次日谢家夫妇便告辞了,临走时相约来年秋天依旧会去天山住些时日。
青红说:“萧共醉,你若不温酒相待,我扒了你的皮!”
萧共醉皮笑着说:“扒皮有失风雅,扒衣服如何?”
青红身形一转,丢给他几枚喂了毒的银针,转身携了自己的丈夫扬长而去。
白衣公子看着渐远的背影说:“共醉啊,你说说咱俩嘴皮功夫谁更厉害,谁更不要脸?”
萧共醉扬了扬衣袖:“苏三公子的一套‘回雪流风’剑法,天下谁人不知?就连我萧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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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也得谦让三分,那自是三公子更胜萧某一酬。”
白衣公子临风而立,目光似在看着远处的青山,过了一会才道:“萧宫主抬爱了,演戏的工夫,掉泪的功夫,那可真真让在下汗颜。”
萧共醉呵呵一笑,上去拉住了他的手道:“天下人只知我萧共醉善虚伪,却不知真正厉害的却是以宽厚仁和骗尽天下人的苏三公子。”
白衣公子任他抓着,只悠闲地说了句:“我是书生,来索恩情。”
萧共醉凤目一抬,剑眉轻敛,用能挤出水的声音问他:“何时记起的?”
白衣公子不答,过了好大一会才道:“那你便猜猜吧。”
突听一缕清澈笛音响彻山谷,随后便听一阵长啸:“两个小王巴,长了十岁难道会变成乌龟?”
萧共醉往前挪了一步,站到与白衣公子恰好并肩的位置问他:“何时从王巴变成了乌龟?为何我不知道?”
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道:“想必是楚南朝他身边此刻伴着美人。”
萧共醉邪邪一笑道:“那我们便赶在他前面把亲成了,洞房入了…”
白衣公子不冷不热地说了句:“那好……”
萧共醉听了,那个浑身冷的堪堪可比天山之巅的长年积雪。
———全文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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