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么,我帮你吧!”
“可别,你现在好好照顾自己,就是做了最大的贡献。”姚阿么说完就直接出了屋。
第二天一早,赵询就坐着自家的马车来到了姚家,接了安哥儿就去了县城。在去县城的路上,安哥儿把昨天姚阿么担心的那件事直接问了出来。
“相公,昨天我和你泡温泉被阿么发现了,他和我说要保护好我自己,我和他说你不会那么做,你心疼着我呢!嘿嘿,相公,我说的对不对?”
“对,安安宝贝说的都对。相信相公绝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。”
“我就知道。”安哥儿颇为神气地说。
“那你以后真的只要我一个人吗?如果你以后考上了举人,肯定会有很多人给你送妾,也会有很多人想和你结亲,你都能拒绝吗?”
听到安哥儿的问题,赵询不仅没有因为不被信任而不开心,反而是十分的高兴,安哥儿能够问出来,才是对他真正的信任,安哥儿这是知道自己疼他,对自己撒娇要保证呢!但也的确是自己做的还不够,不能让安哥儿彻底打消疑虑。“宝宝,相公很开心你能够直接问我,我希望以后能一直这样,你有问题要随时来问我,我不希望咱们之间有任何误会。相公像你保证,我这辈子只会和你在一起,永远不会有别人,你生,我生;你死,我死。相公现在真的无法想象没有你的日子,我会在以后的每一天都会用行动向宝宝证明。宝宝,怎么了,别哭,别哭。”
“相公,相公,我相信你,呜呜呜呜。我不想听你说‘死’这个字,以后不允许再说了。”
“遵夫郎命令。”赵询是挑眉弄眼地逗安哥儿笑。
“哼。”安哥儿说着就亲了赵询的嘴。
到嘴的肥肉赵询怎么可能放过,安哥儿的嘴还没离开,就被赵询抱着又亲了起来。一直到了县城,仆人喊赵询说到了,这才放开安哥儿。
赵询帮安哥儿打理打理衣衫,就抱着他下了马车。安哥儿一出马车,就被眼前热闹繁华的景象吸引了,各种小贩的叫卖声,客人讨价还价的声音,还有杂耍的叫喊声,种种声音汇种种景象在一起,简直让安哥儿听不过来,看不过来。赵询就领着安哥儿一家一家的看过去,小贩们看到赵询如此维护安哥儿,又看到他们穿的戴的皆是不俗之物,所以更是卖力的叫喊。
到了哪家的摊子,都是被热情招待。有的小贩十分聪明,知道关键在安哥儿身上,连忙对赵询说道“这位是您的夫郎吧,两位真是十分恩爱,你看这朵鲜花,送给您夫郎再合适不过了,插在头上,或者摆在家里都是可以的。”
安哥儿听着他的话,到是不怎么好意思,不过赵询却是十分满意,看着安哥儿确实也是喜欢那些花,也就没有犹豫,立即付钱买了下来,还拿出一朵插在了安哥儿的头上,当真是非常的好看,让他有了一种明艳的感觉。
接下来两人又逛了逛首饰铺,脂粉铺,因为这些小摊位的质量都不是特别好,所以赵询也就没给安哥儿买,到是这一路上吃了不少小吃,什么糖炒栗子,豌豆黄,金菊膏等等。最后两人停在了杂耍的摊位上,安哥儿看的是目不转睛,一个劲地拍掌叫好,等他们演完了,特别激动地让赵询快点给钱,赵询也是十分爽快,直接扔了一百文,对于能让安哥儿开心的人和事,赵询都是不吝啬,比如姚家人。
收钱的人看到赵询这么大方,特意地感谢了赵询,毕竟更多的人是看了之后并不给钱,有的给了的,也只是一文,两文的,给这么多的一年也碰不上一次。
杂耍演完后,赵询又带着安哥儿去君子楼赏花,正好也歇歇脚,避避日头。君子楼实际上是一个花卉园子,如今正是四月,恰是赏花的好时候。到了君子楼,赵询点了一个亭子,又给安哥儿点了几道由花卉做的美事,看的安哥儿诧异连连。
等到未正一刻(下午两点),日头不那么热了,赵询就又带着安哥儿去游湖。平江县南边有一条河叫通河,上面多是做一些游船生意,客人想要游湖可以租一条小船独自游玩,也可以去大游船参加一些活动。平江县最大的一条游船就是府城郡守家的,入船费就需要五两银子,所以一般都是富商官员来消费。游船一共有三层,其中三层是不对外开放,多是由人邀约才能进;二层是包间,只要有钱就能进去;一层分成三部分,北面有吹啦弹唱的哥儿,姐儿;南面有士子高谈阔论;西面亦有一些投壶,牌九,骰子的游戏。
赵询带着安哥儿先是玩了会投壶,接着又和他听了会曲,正想再带着安哥儿去二楼游湖看两岸风光时,被人叫住了。
“赵兄,今天可算是见到你了,咱们一定要不醉不归。”
“李兄,今天我实在是有事,等过两天我定和你好好喝个一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