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么痛苦,为什么不忘掉呢?忘掉一切就可以了。”安娜说。
“忘掉?”阿不福思一脸茫然的看着安娜,嘴里念着这个词:“怎么能忘掉——那是最珍贵的——”
“那究竟是什么?”安娜含着泪问到。
“那是——”阿不福思就要说出来,可是他停住了,他恐惧的看着安娜,就好像她是一个未知的危险人物。
他不敢对她说出那个很多年没有提起的名字:“——说起来,安娜,你还没有问过我的名字呢,就连寄来的礼物上也只是写的猪头酒吧收——你知道我的名字吗?”
安娜擦拭了自己的泪水,她温柔的看着阿不福思:“我当然知道,从进来这里,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——你是阿不福思·邓布利多——你是我的哥哥。”
阿不福思惊得瘫倒在身后的货架上,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,他的头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那句话在他耳边回荡‘你是我的哥哥’。
他想跪倒在地痛哭一场,又想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。
是的,她是阿利安娜,她只会是阿利安娜。
即使岁月流逝,即使容颜改变,即使流淌着不同的鲜血,但是那来自灵魂的呼唤声,昭示着阿利安娜·邓布利多的存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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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娜最近挺奇怪的,她看起来心情莫名的轻松,周末的时候总是会从密道离开霍格沃茨。
卡特询问她的去向,安娜只是微笑着告诉他,这是一个秘密。
石化事件挺久没有再发生,到了春天,庞弗雷夫人研制出救治受害者的药物,霍格沃茨的气氛开始回暖,师生们虽然对未知依旧充满紧张,但是又极力的开始营造出向好的景象。
他们大多数人相信,只要有了解药,那么石化事件就不那么令人恐惧了。
这场充满悬疑的密室事件在这一年上演后——再一次沉寂。
学期末,洛哈特教授在一次课堂实验的时候被自己的魔咒反弹击中,当天就被送往圣芒戈,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听说他被打坏了脑子,以后都不能再像正常人一样去思考了。
暑假,安娜照旧与卡特分别,她拉着行李径直入住酒店。
虽然与阿不福思相认,但是安娜毕竟不是小孩子。记忆已经慢慢恢复,她的思维越渐清晰,并且偏向成人。
他们都拥有了各自的人生,现在的阿利安娜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哥哥照顾的小姑娘了。
只是她经常去探望阿不福思,在猪头酒吧的二层,她看见了那副挂在醒目地方的巨大画像。安娜发现自己拥有和从前一致的眼睛和头发颜色,只是模样有些微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