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君君浅浅地呻吟,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,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。
她早已把腿打开,湿淋淋的腿心和男人火热的性器碰在一块儿,坚硬抵着柔软,蜜液不要钱似的往外疯狂地涌。
但男人的注意力还在她的胸上,于是祝君君挺起腰主动去够他,那根东西虽然生得极为漂亮,颜色也淡,但触感又烫又硬,粗硕且长,单手几乎圈不住,她花唇间立着的小珍珠正好磕在这器物顶端,对准了碰一碰便舒服地不得了,就跟过电一样,而稍微调整一下角度还能把整根肉棒夹进翕张着的肉缝里,前后磨一磨便湿透了,你的水,我的水,全混在一起,又滑腻又温暖,像天生就该嵌在一块儿。
祝君君玩得高兴,没留意到男人腾出了一只手,从她款款摆动的腰肢一路摸索到她濡湿的蚌肉,直到两根手指捻开花唇刺了进去,祝君君才猛然瑟缩了一下:
“……嗯!”
充满着蜜液的甬道立即将手指缠住,层层迭迭的媚肉蜂拥而上,贪婪地蠕动收缩。
“好湿,而且好紧……卿卿,你放松些,让我仔细摸摸你,好么……?”
男人的声音就像在耳边,炽热的呼吸沾染浓重的情欲,一声“卿卿”把她骨头都叫酥了。祝君君哪里放松得了,反而勾起腿越缠越紧,男人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进退维谷,不得不用上力气,抽出来一些再送进去,只一下便插出了“噗嗤”的水声。
“这里头竟是弯的,每一层褶皱都会流水,”带着茧子的手指一路分花拂柳,每一层肉褶都不放过,“上壁有一块凸起的地方……是什么?”
“唔啊!”
他指下用力,祝君君便跟着叫了出来,两腿下意识绞紧,深处涌出更多汁液。
那是她的敏感处,禁不住这样刻意的触碰。
然而手指还在深入,终于触到了她的穹窿,那是一团极致柔软的嫩肉,中心处还有个可以扩张进入的小口。
祝君君的花径生得不长,偏偏男人的手指很长,这让他痴迷地在那处反反复复确认,还问:“这里……这里还能再进去吗?卿卿,一会儿我能插进这里头去吗?”
祝君君被他摸得受不了,快感一波波侵袭上来,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,但没能得到回答的男人却不甘心,扣住她的腰把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,拇指无师自通地压住了她的阴蒂,食指用力碾着她上壁凸起的那处硬肉,中指则有半个指节硬生生钻进了花心。
“呀啊啊——!”
霎时间快感倾盆,祝君君失控地尖叫,花壶里喷出了一大股蜜液,前端的甬道更是痉挛似的收缩,男人深嵌花心中的手指被淋得湿透,一时间竟抽不出来。
好一会儿等祝君君高潮过去他才将手抽回,拿起一看,连掌心都满是晶莹的汁水。
祝君君仰躺着不住喘息,觉得身体已做足了完全的准备,正要催他进入,男人却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掌上的水,而那双清透而深情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注视着她。
“好甜……”他轻叹。
“我自幼便喜甜,可师父严格,要我磨砺意志,所以轻易不允我吃甜食……”舔净了手掌,他又将浸透女孩蜜液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,原本纯净的气质被淫色染得旖旎浑浊,“卿卿,你是我吃过的,最甜的。”
祝君君咬住下唇。
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溺死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波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