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宸佑怒发冲冠,脸色黢紫,边卓很是担心它会憋坏掉。
在浴室他几次想要帮佑哥纾解,都被人哑着嗓子拒绝。
边卓能瞧出佑哥眼底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渴望,那他拒绝的如此决绝,就一定有什么更吸引他…
边卓视线下移,落于那个精美的漆盒,眼神微微摇颤…
‘是这个嘛。’
坐起身,被子从腰间滑落也浑不在意。
边卓想得很简单:他舍不得佑哥难受。
漆盒放到腿上,“嘶”,还有些凉。
“咔”
扳开卡扣,打开盒子,边卓胳膊肉眼可见抖了下,瞳孔几乎缩成一个小黑点…
白绸缎面垫底的凹陷中,按大小粗细整整齐齐排列着八根…
事实上其实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…难以接受。
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,边卓接受的都很迅速,后面甚至还…有些舒服。
‘也许因为那个人是佑哥吧。’
“啪”
一滴汗珠从郝宸佑下颌滑落,坠在边卓锁骨处噼啪炸开。
边卓抬眼,刚巧和男人坚毅且隐忍的目光撞了个满怀…
那一刻,边卓清晰感觉心底空缺多年的缝隙,正在被一点一点填满。
单手撑床跪伏着的男人明显已经达到忍耐的极限…
担心他真憋出毛病,边卓抬手心疼的抹去郝宸佑额头细密的汗珠,操着发软的嗓音道,“哥…让我帮你吧,我想…”
“好。”
这次郝宸佑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,停下折腾玉杵的手,变戏法一样抽出一条纯黑丁字裤,目光灼灼看着扭成水蛇一样的他…
边卓迟疑一瞬,但也只有一瞬而已,下一秒便红着脸穿上。
紧身的布料兜住玉杵,边卓非但没有感觉轻松些,那种似有若无、却又无法抗拒的触感反倒更折磨的他想发疯…
因为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…
手肘轻颤,膝盖发软,边卓强软脚虾一样爬到郝宸佑身边,如愿照顾到了脸色黢紫的宸佑。
“呵哈~”
两人身躯齐齐一震,下一瞬,郝宸佑整个人仿佛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,一发不可收拾,尽情宣泄着多日来积压的‘愠怒’。
…
屋外苍月高悬,清风吹拂流云聚有散,偶有不知名的野鸟疾驰掠过江面,激起阵阵涟漪…
屋内一室满园春色,麝香浓郁的化不开,嗅觉发达的郝莓对这种味道很是敏感,即使已经绝育,还是喉咙不住‘咕噜咕噜’作响,把门板刨的刺啦乱响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