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大的锁头,得用多大的钳子剪断啊?”
赵州拍着胸脯打包票道:“不用多大的钳子,我住的地方就有,我以前跑长途的时候,钳子是我跑长途的时候买的,很锋利,别说这么大的钳子了,比这更大的锁头,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它剪断。”
陈晚星奇怪地看着赵州,“那我刚刚在找纸条的时候,怎么没看到?”
赵州道:“应该放在阳台了,你这不是还没去阳台吗?”
陈晚星点了点头,似乎也是。
但她随后又疑道:“为什么非要把锁头给剪断呢?为什么不能找房东要钥匙呢?”
赵州道:“因为房东这个人,不是很好说话,找他也是白找,他是不会给的。”
“你是没见过我们那房东,更年期提前来临的泼妇一个。”
陈晚星捏着手里的纸条,纸条上的字,就好像蠕动的触手一样,在不停地挠着她的小心脏,挠得她心痒痒的。
她很想立马进去,找到水箱,把水箱盖子打开,找到赵州的秘密。
赵州的方法,能让她很快进到楼顶,但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究竟哪里不对,她自己也说不出来。
赵州见陈晚星不说话,以为她默许了,他急忙道:“小陈,你在这里等我,我去拿钳子。”
陈晚星看着赵州焦急的神情,她终于意识到究竟哪里不对了。
是赵州!
赵州太急了,感觉比她还要急。
这很反常。
因为赵州的秘密,很有可能有关于凶手的信息。
汪竹被杀,最大的嫌疑人是陈晚星,而不是赵州。
要急,也应该是陈晚星更急才对啊。
陈晚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赵州比自己还要急,但她知道,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信号。
她拉住了赵州,道:“这样不好吧,随意破坏他人财物,可是犯法的。”
赵州不以为然,“就一个锁头而已,根本不值几个钱,怕什么?”
陈晚星道:“也不是怕,就是,如果我们破坏了锁头,那么进入天台的通道就会因此被打开了,万一有小孩子误入怎么办?楼顶可是很危险的。”
赵州思考了两秒钟,随后道:“也不用担心,大不了一会我重新给它买个新锁头锁上。”
陈晚星还是摇头。
赵州道:“这样也不行?”
陈晚星道:“行是行,但是,太麻烦,还不如直接去找房东呢。”
赵州有些不耐烦了,“房东,真的很不好说话,仗着自己有钱,根本不把我们这些租户放在眼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