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月还未说话,眼泪就先落了下来,“师太,我奶娘她病了,她儿子又不在这儿,可怜她孤苦伶仃一个人,没有人伺候,我担心她。。。。。。她。。。。。。”
空安师太叹了一口气,“在世出世,真空不空,阿弥陀佛,去吧。只是探望了人,就回来,万不可在外边流连。”
喃月嗯了一声,便退了出去,擦了擦眼泪,对着聊楚一笑。
聊楚惊讶于喃月的变脸速度。
“姑娘,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喃月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傻聊楚,快学着些吧。”
聊楚摸了摸后颈,傻笑了几声,惹得喃月笑得停不下来。
“喃月姑娘笑什么呢?也说给我听听。”常慧走了过来。
喃月转过身正对着常慧,“我院子里的黄梅树抽了新枝丫,看来是真的有灵,就是不知道它会不会找剪它枝丫的人算账,常慧师父觉得呢?”
“什么灵不灵的,我不知道。”常慧一面说着,一面匆匆离开了。
聊楚看着喃月,眼睛里都是小星星,“姑娘真厉害,几句话就把她吓走了。”
喃月拉过聊楚的手,“聊楚也厉害,都学会奉承人了。”
“不是,我没诳姑娘,您是真厉害,自打您病好了以后,常慧都说不过您了。”聊楚急忙忙解释。
喃月笑道:“是是是,我知道。”
偷偷将坛子从寺庙里面的狗洞送出,二人才出了寺门,又绕回来,拿了坛子。
二人走了很长一段下山的路,走
一会儿,歇一会儿,才将坛子拿到铺子里。
“姑娘,我们要怎么卖啊?”聊楚坐在店里的墩子上,发愁。
喃月仔仔细细看了看这店,“还是得雇个人,雇人又比不上买人,走,我们再去一次伢行。”
说罢锁了门,二人带着帷帽,又找到那个伢子,说明来意。
“您二位想买个什么样的?”伢子试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