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被无视的救死扶伤的大夫戳戳姚应森,“这谁啊?”大晚上正是和美人耳鬓厮磨的最佳时间段,而且是这位伟大职业人士的最佳猎艳时机,却被姚应森一个电话召唤过来,叫过来也就算了,竟然还不理会他。
“明知故问。”姚应森连个笑容都懒得给那人,只是自责地想,廖莫莫说过冷,他那时候精虫上脑,以为廖莫莫是和他说什么暧昧情话,原来她是真的冷,他不该那么不知节制在这样的天气把她脱,光那么久,估计那时候的廖莫莫恨不得抽他的。
医生咦一声,“妈的,我还不招人待见了,把你女人抱走,我要关门。”说话的是姚应森多年哥们林子聪,家里面长辈偷懒给家里面的孩子起名偷工减料,分别为:林子健、林子康、林子聪、林子明。
“林子,今天谢谢你了。”姚应森知道林子聪不会真的赶他走,大晚上耽误兄弟还是有些愧疚,尤其是自诩黑夜才是生活的林子聪。姚应森来这里有段时间,却很少参与集体活动,为此被林子聪等人嘲讽为吃斋念佛。
林子聪看看床上是女人,头发乱糟糟的,睡相不太好看,因为生病脸色不太好看,露出的脖颈上有些吻痕,可见战况如何激烈。姚应森不着痕迹为廖莫莫拉被子,阻断林子聪的打量,他不愿廖莫莫像商品一样被林子聪查看。
“脸蛋还不错,身材差了点,有多大?”林子聪在这帮兄弟面前说话一直口无遮拦,兄弟的女人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,在他看来,廖莫莫和姚应森以前的女人没什么区别,如果有区别,那么也就是从大胸变成小号。
姚应森没回答林子聪的话,但是脸上已经有些不悦,今天是他来求人的,甩脸子的话说不出来。林子聪还是有些眼力见的,话题不再围绕廖莫莫,大部分是林子聪说姚应森应答几声。
“程美琪下个月回来,你知道吗?”林子聪问正探手为廖莫莫测量额头温度的姚应森,姚应森皱皱眉说,“温度计拿来,你给她用得什么药,怎么还烧。”
林医生的权威遭到质疑,林子聪十分生气,拿过体温计递给他,“我刚才说的你听见了吗?”
“听到了,回来就回来,关我什么事儿,你们也别多事。”不关我的事,姚应森觉得应该是这样的,走或者回来都是一样,以前他不管,现在更管不着。
林子聪呲一声,“你真不管了?你们俩以前可不是这样的,你最近也挺怪,叫你也不出来,整天忙什么呢?”
“以后聚会别叫我了。”
“你正经,怎么?真要练清心寡欲?你以前玩起来可是比我们疯多了。”林子聪好笑地看着姚应森,姚应森以前在这个圈子里面是出了名的人称三郎,人浪技术浪笑容浪,为人也是出了名的渣。记得有次聚会,他们几个正在聊天,姚应森突然去墙边抬脚就是一记狠踹,不多时就走出来有些狼狈衣衫不整的江修仁,江修仁发飙,“小四,你差点害我耷拉一辈子。”。
姚应森把廖莫莫的手放在被子下面,清清淡淡地说,“她不喜欢。”廖莫莫因为他身上带着酒气的事情没少闹,后来他觉得真的挺没劲,伤胃伤肺的倒不如陪廖莫莫在家看偶像剧,虽然他要求看球赛被廖莫莫无视掉,要求吃廖莫莫薯片被她严词拒绝。
“这可真是天下奇闻,浪子不谈风流开始谈风情。”林子聪适可而止地终止话题,以前他们总是玩笑说,出来玩的最怕栽在某个人身上,那时候的姚应森是怎么答的,他说,“栽了说明是自己段数不够,只好练好了再爬起来。”
“真不管?”林子聪不死心再次问。
“不管。”姚应森毫不犹豫说,有多少人走着走着就散了,走着走着就淡了,淡着就忘记了,如果不是林子聪提起,姚应森很久没想起这个名字,不是他寡情,而是有些人过去了就该放在过去那段岁月内,慢慢风化,随风飘散。
作者有话要说:姚应森的过去后面会说到,据目测,还有点远~~他的过去扯出来的人太多,瓦先把人物名字起好,,最怕起人名~嗷嗷嗷嗷
☆、脱光13
廖莫莫这次生病持续了小半个月,精神不太好对姚应森也爱答不理的,姚应森心存愧疚,对她有求必应,面对廖莫莫的指责选择性耳聋。更多时候廖莫莫对身边聒噪的姚应森不予理会,奈何这人承受力相当牢固,坚不可摧,自编自演数出闹剧。比如为了在廖莫莫表现赎罪,为她熬粥,结果忘记关火毁掉锅子;比如软磨硬泡要为廖莫莫按摩推拿,最终把廖莫莫的手臂捏的两天抬不起来。
廖莫莫现在对姚应森的每步靠近都极度惊恐,今天廖莫莫试图转移姚应森的注意力,给他指派一项任务:把衣服洗了。廖莫莫在书房玩游戏,书房门并未关闭,听着洗衣机发出来的嗡嗡声,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音,这在家里面尤其是有姚应森的出现的场合是极其少有的。廖莫莫怀揣着好奇心去一探究竟。
洗衣机正常运转,在地板上蹲着个男人,男人长手臂长腿蹲着可能不太舒服,踮着脚支撑身体。男人的面前放着一个盆子,是属于廖莫莫的风格。“你在做什么?”廖莫莫问手埋在满是泡泡的盆子里的男人。
“洗衣服。”姚应森抬手从盆里面拿出来一件衣物,廖莫莫脸刷通红,她坑坑巴巴指着姚应森,“你你怎么用手洗?”
“我乐意。”姚应森继续手上的工作,认真地洗着属于廖莫莫的贴身衣物,捏住胸衣的两片罩杯双手互搓,还不忘指责廖莫莫,“两个垫子,廖莫莫你欺骗消费者,制造假象。”当然,此处的消费者,姚应森指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