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京眯眼笑得极狠,“你tm当着老子的面喝多了还想着别的男人,找日啊你江知月?”
江知月哆嗦了一下,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低气压,可是这些还不足够令她清醒,她恍惚地看着路京,口齿不清地说,“我就是个多余的人,在江迟屿眼里多余,在你眼里也多余……你们都爱着林薰儿,哈哈,那我是什么?我是可有可无的……工具。”
是啊,她身边的男人都爱着林薰儿,就算是跟自己身体那么熟悉的路京,也把林薰儿当做白月光宠着。
她就那么不配被人选择吗?
江知月哭啊,哭得好伤心,好像要流尽所有的眼泪,她过去从来不敢大声哭,如今喝多了倒是能卸下防备肆无忌惮地哭了。
路京就在一边看着她哭,她越哭,他眼神越沉。
到后面路京直接上去按住了江知月的肩膀,伸手拽开了她的衣服。
看见江知月脖子上的吻痕,路京狠狠一震,瞳仁都缩起来了。
那一刻,男人说出口的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安。
“江迟屿碰你了?!”
江知月只跟她一个人有过,这一点路京太笃定了,从来都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,不可能会有江知月领着别人的印记来回家。
可是现在,江知月脖子上的吻痕——不如说是咬痕更确切一点,就这么刺进了他眼里,男人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,直接将手放在了江知月的脖子上。
那一刻,出现在路京眼里的是失控和暴怒,男人掐着江知月的脖子收紧,“你跟江迟屿做了?!”
江知月呆滞的眼神终于因为缺氧有了些许回应,她看着身上的男人,“你想听见什么样的回答?”
“你脖子上的痕迹是谁弄出来的?”
路京啧了一声,又恢复了之前的轻佻和不屑,就好像刚才的在乎只是江知月酒后走眼看错了,“小看你了啊江知月,真没想到这才短短一天,你就能给我弄出这么多惊喜来。怎么,跟江迟屿上床的感觉如何啊?要不要我采访一下你?”
江知月大脑一片混沌,被酒精夺走了理智的她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回应路京,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忽然间气场变得无比可怕,就像是风雨欲来一般隐藏着无数危机,下一秒就能将她拆吞入腹。
随后是一场狂风暴雨的席卷,江知月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拆分成了无数个碎块,所有的肢体都在叫喊着疼痛,疼痛的下一秒又被麻木了知觉,麻木过后疼痛再度回升,不停地重复着这个过程,一直到她失去意识前一秒。
“路京你……在生什么气……”
她支离破碎喊出一句话,仅凭着本能,想要逃离这场惩罚。
路京过去虽然粗暴但也不至于这样不管她的感受,现如今他给她的,只有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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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漫长夜,江知月觉得自己跌落了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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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周日,路京搂着江知月被敲门声吵醒。
江知月揉着眼睛,抬了抬手发现浑身酸痛不说,脑子也是一片浆糊。
她含糊不清地说,“有人敲门呢。”
说完因为太累秒入睡。
路京啧了一声,他被吵醒后就睡不着了,干脆披了一件衣服翻身下床。
确实有人找上门来,路京拉开门一看,是江迟屿。
一点不意外。
路京挑了挑眉,好笑地说了一句,“早啊越哥。”
他也不问江迟屿来干嘛的,何必问。
都做了这种事情了,再装客气,有必要吗?
江迟屿看着路京,察觉到了他的态度,微微眯起眼睛,“江知月是不是在你这。”
“在我这呢。”
路京刚睡醒,他有一点起床气,这会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,比江迟屿还要凛冽几分,“越哥要是找她有事,我帮你去喊醒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