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心里万分庆幸,幸好他来了。
否则他家子桓,就要被那白斩鸡子带走,清白不保!
沈渊扶着席玉出门,很是吃力。
文瑞见状,赶紧拉着墨砚上前帮忙。
“主子,您伤还没好,让奴才来扶吧。”
沈渊点点头。
他背上的伤远远没好,刚才这一顿动作,伤口早已裂开。
幸亏他提前料到,穿的红色衣服。
谁知沈渊刚松开,把席玉交到两人手上,自己的腰就被人一把搂住。
“嘶——”沈渊闷哼一声。
这一把搂得真不轻,背上一阵钻心的痛楚袭来。
席玉醉得人事不知,只是搂着沈渊,不肯撒手。
沈渊背上疼归疼,嘴角却浮出一丝宠溺的笑意,推开文瑞,反手搂住席玉,往楼下走去。
这一路,不管是沈渊还是席玉,走得都十分艰辛。
席玉脚下磕磕绊绊,沈渊背上鲜血淋漓,绛红染成了暗红。
直到上了马车,沈渊才松了口气,搂着席玉靠在自己肩上。
马车晃啊晃的,席玉彻底进入了梦乡,头慢慢滑到沈渊胸口。
梦里,席玉总觉得枕头硌得慌,不断地调整着姿势。
可是,总是不舒服。
终于,他放弃了挣扎,索性想要躺下来好好睡一觉。
幸好,煦帝新赐的车驾宽敞,足够席玉侧着身子蜷缩着躺下。
席玉躺好后,头枕在沈渊的大腿上。他觉得这个枕头比之前的要柔软许多,舒服得让他忍不住蹭了蹭。
沈渊感受着席玉的动作,刚松的一口气,又提了起来。
他低头看着席玉,那原本如玉的脸庞,因醉酒,染上了一层绯红。
他都忘了背上的疼痛,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,身体某个部位也开始有了反应。
席玉睡着睡着,觉得枕头变得好烫,还有东西硌着他的脸。
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去,想把这烦人的东西给拿开,可是明明拽到了却怎么也拿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