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嬴川挑了挑眉,“这就算玩弄啊?”
他的目光紧盯他樱桃似的红唇,就跟猎人看着一只极好的猎物一样。
“那要是我真的玩儿起来,你是不是能哭一晚上?”
他吹灭烛火,转而俯身,埋头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江槐序脖子上那根红绳,一点点撕磨般解了下来……
这次,沈嬴川确实压抑了许久,加上江槐序方才的挑逗,他几乎没怎么讨好江槐序就直接将他——
疼得沈嬴川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沈嬴川就像野兽一样肆意啃食自己的猎物,只顾自己畅快,完全忽略了江槐序的感受。
所以,这么粗鲁的动作,很快就弄疼了身下的他。
江槐序咬住被子,没一会儿就哭出了声,只是屋外的乐声还响着,他这么一哭到更像助燃剂了……
他忘了这次被折腾晕了多少次,但沈嬴川就像喂不饱的狼一样,半点不觉得倦怠。
从当天的中午,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,他几乎没停过。
江槐序再度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脑袋发胀,浑身都酸痛得不是自己的了。
正当他感叹自己终于解。脱了的时候,他一转头,就看见了披了件单衣就从屏风后走回的沈嬴川。
他看江槐序实在体力不支了,所以让人给他准备了一些粥。
只是在喝过之后
总之,江槐序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沈嬴川撬开他的嘴,折腾得他把才吃进去的粥吐了个干净……
不仅如此,他嘴角还裂了……
见状,沈嬴川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玩过头了。
要说从前,他还流连花街柳巷的时候,跟别的小倌也不是没这么玩儿过,但也没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呀……
想到这儿,沈嬴川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,心里还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顿。
他心想‘序儿跟那些小倌怎么能一样呢?
他本来就才十九岁,从前也没经历过这些,自己突然就玩儿这么过头,他不难受才怪!’
‘咿,老子可真是个畜生!’
待江槐序吐完,又休息了好一会儿,他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。
沈嬴川给他倒了杯水,又让他再休息了一会儿后,才抱着他去了另外一件干净的厢房。
或许是换房间的动静有些大,加上还是第二天上午,如玉轩的宾客稀少,所以才一进新的房间,那男妈妈就打着哈欠敲门走了进来。
“哎呦,殿下呀,您还没消停呢?”说着又提着手绢打了个哈欠。
一个舒坦的哈欠后,男妈妈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江槐序。
他此刻只披着一件极薄的薄荷色单衣,下半身还光着,只用一小块被角盖住,如雪的银发顺滑的披散着,尤其是那张如画般美绝无辜的小脸儿!
当真是尤物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