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爷…我那都是为了你……”
“为了我?”他睨着被按住的大龙,讥诮地问,“那我是不是还要奖赏你?”
“马爷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好,我满足你。”他残酷又无情地下了命令,“带他下去,赏他一瓶药,再塞给他几个男人。”
“是。”
手下领命地押走又哭又叫的大龙,这位昔日的帮会大哥早已没了彼时的嚣张跋扈,他苦苦哀求着无动于衷的马鸿飞:“马爷!饶了我吧!马爷!”
“真吵。”
可回应大龙的只有这冷冰冰的两个字。
伺候马鸿飞这么多年,大龙该知的,马鸿飞绝无可能心慈手软。
他一向比魔鬼还冷酷、可怕。
在绝望的大龙被拖走后,贵宾室里重新恢复了安静。
马鸿飞拄着拐杖走近茶几,他若有所思地俯视着她喝过的茶杯。
假如大龙没撒谎,那吃了药的她…与其说去了哪儿,不如说能去哪儿?
凭她自己的力量应该寸步难行才对。他黯了黯眸色,除非有人带走了她……
但那个人是谁呢?
好热…她好热…好难受……
被打横抱起的她靠向那个人的胸膛,听着他安抚的低语:“再忍一忍,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我们…要去哪儿?”她睁开迷蒙的水眸看向背对着路灯的那张脸和他脸上的伤痕。
“旅馆。”他回道,“你需要降温。”
降温?她需要的不是降温,而是……
“抱我。”她伸手轻扯着他的衣襟,柔美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丝渴望。她渴望摆脱身上仿佛熊熊燃烧的烈火,她渴望从他那里得到心灵深处的平静。
“不行。”他按住她的手,表情复杂地阻止她,“只有这个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
“因为你会后悔。”
她不懂,仅存的理智也不容她去思考他话中的深意,她只想他帮她缓解这难熬的燥热。
“如果我说…我不后悔呢?”
被他按住的手紧贴着他的胸膛,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。
好烫…好快……
“我们不能这样。”他艰难却果断地拉开她的手,嗓音低哑地说,“现在你只是因为药物失去理性,你并不是真的这么想。”
覆着雾气的眸子望入他深不见底的黑眸,她干咽着嗓子轻轻地问他:“你…真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他放下她,那双紧抿的唇动了动。
就在她以为他要回应自己时,冰凉的水从头顶上方淋了下来。
原来是他打开了旅馆浴室的淋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