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喝口水润润嗓子才有力气道:“一次是误会,两次难不能还是误会?”
秦扬也突然没了解释的兴趣,有些事他实在不愿意提及,秦扬不喜欢苏沫这种冷冰冰的态度,便道:“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?在陌生男人家里过夜你觉得合适吗?”
苏沫将玻璃杯重重放在茶几上,觉得这样的质问太好笑,反问着:“咱俩是谁做错事了?陌生男人怎么了?关键时候你还不如个陌生男人可靠。”
秦扬拉下脸来,道:“怎么说话呢。”
“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,我走得正不怕影子歪。你呢?你倒是解释啊,前两天还说要结婚,然后马上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,你以为我是瞎子?你摸摸你自己胸口,到底谁藏着掖着了?秦扬你真叫人失望,不过了就早说,我最恨拖泥带水。”
苏沫说完,回到卧室,咣将门关上。秦扬在门外站了一回,平复了下情绪,打开门对苏沫道:“有些事是我处理的不好。以后会注意。你好好休息,等感冒好了咱就去领证。我先去上班,早饭和午饭都准备好了,吃的时候热热。晚饭我回来做,你要是饿了就先喝点热牛奶,叫外卖也行。药都给放在茶几上了,暖瓶里有热水,别喝凉的。”说完,秦扬带上门离开。
苏沫裹在被子里,听见秦扬一句一句嘱咐着,眼泪唰就下来了,咬着嘴唇不想哭出声音让秦扬听见。
他们两个是要结婚的,将会变成血脉相连的至亲之人。确定了这些就足够了,也许没必要为那些细碎小事耗费彼此的心神。
听见秦扬关门的声音,苏沫摸摸眼泪,坐起身子,扒拉出自己手机,给秦扬发了条短信:“我不生气了,我就是太在乎。会好好吃饭,你安心工作。”
几分钟后,秦扬回复过来:“谢谢。晚见。”
一看这么简短就知道肯定是在等红灯的时候抽空发的。有这几个字就够了,夫妻没有隔夜的愁。
再说沈放那边。
昨天夜里王晓叫来了秦扬,带走了昏睡的苏沫。王晓却没有离开,理直气壮地睡在了这所房子里,俨然女主人一般。自然也没有通知沈放苏沫已经走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沈放带着早餐过来,敲门敲了很长时间,里面都没有动静。有些担心,他便拿钥匙开了门,好巧不巧,入眼的是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王晓,只穿着内衣。
王晓怔怔地看着沈放,然后红着脸冲进卧室,几分钟之后红着眼睛出来。沈放脸色有些阴沉,坐进客厅沙发里,对王晓道:
“苏沫呢?”
王晓抽抽鼻子,没听见一般,只是委屈道:“沈大哥,我没听见你敲门,我……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……”
沈放突然想上前扇她两巴掌。沈放看着泫然欲泣的王晓,突然笑着欺身过去,斜斜靠在王晓身侧,贴近她的耳畔,暧昧道:“是吗?那我可真是荣幸,反正已经看得差不多,不如全脱了,那我岂不是第一个看光你的男人?”
王晓身子一颤,急促了呼吸,颤巍巍道:“沈大哥开玩笑吧。”
沈放揽上王晓肩头,将人往怀里带了带,说着:“王晓,你讨厌我吗?”
王晓摇摇头,沈放将手向王晓宽松的睡衣里探去,轻薄地抚摸了几下,听见王晓愈发急促的呼吸,沈放笑道:“那就是喜欢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