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卓翰风派来监视……”映情天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,然后面色一变,“什么?!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有人在偷窥?!”
“那当然,老子的神识比他们强大几千几万倍!有什么瞒得过我?”其实厌泽早就发现了那弟子在偷窥。
映情天当时就怒了:“你……你你你怎么能这样?!你早知道你不告诉我?!”一想到现在自己身体里还埋着蠢老虎的那玩意儿,映情天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气得连话也说不利索了。
“我要爽是我的事,人家要看是人家的事,我也没辙不是?”厌泽撇撇嘴,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,他当然没有那种干给别人看的古怪癖好了。他放着那弟子不管主是因为他有私心,他想借那弟子的口告诉卓翰风,映情天已经是他的人了。省得那个姓卓的有意无意地跑到映情天面前来刷存在感。
“蠢老虎!他什么时候来的?!”映情天只希望那家伙只看了个尾巴。
“嗯……”蠢老虎翻着眼皮想了一会儿,“我们回家的时候他就一路跟过来了。”
映情天:“……”所以他是妥妥地看了个全程么?!还是现场直播的!
“你你你……”映情天气得全身直抖,恨不得把这只蠢老虎按到水里淹死得了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映情天气得全身直抖,恨不得把这只蠢老虎按到水里淹死得了。
“你给我滚出去!”映情天抱着衣服往上爬。
惊!媳妇儿我正在兴头上呢!蠢老虎吓了一跳,用爪子把映情天按在池沿上不让他动:“媳妇儿,等等嘛,我就快好了。”
“走开啊你这只死老虎!我不想见到你!”映情天羞耻得都快哭了。
“媳妇儿别啊!他……他也没看去多少,我们都在水下呢你忘了?”蠢老虎表示他才舍不得让自己媳妇全果出镜呢,“他最多就能看个水花!”
映情天被老虎按在池沿上,爬又爬不动,挣又挣不开,气得眼睛都红通通的:“我最纠结的不是这个啊混蛋老虎!”只要那弟子出去嚎一嗓子,保准明天整个升仙谷都知道这事。
“那你在担心什么?难道我们的关系就这样见不得光么?”蠢老虎的脸变得臭臭的,“还是你还在想着卓翰风?”
“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啊!”映情天觉得自己跟这只老虎完全说不通,“这种惊世骇俗的关系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!”
“哼!”蠢老虎很王霸地冷哼了一声,“谁敢说你,我让他们这辈子都开不了口!”
“你个混蛋!”映情天再三挣扎无果,只好认命地捂住脸,“这升仙谷我是待不下去了。”
“好了,你放心,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。”蠢老虎觉得这样的映情天还挺好玩的。
所以你是想说,只要你愿意,你还可以把事弄得更糟一点么?
蠢老虎见映情天还是蔫蔫的,低头拱了拱他:“放心吧,这事闹不大。”
呵呵,说得好像现在闹得不大一样。
“咱们这事儿最多只有卓翰风知道,我保证!”蠢老虎怜爱地舔舔映情天的肩。
映情天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给他,脸阴阴的,他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。
“傻媳妇儿,就算你不要脸了,人家还要脸呢。他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你是他的记名弟子么?你现在弄出了这事儿,要是传出去了,他脸上也不好看,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地待着吧,他会给你遮掩的。”就卓翰风那自视清高的劲,把这事抖给他,不管他在不在乎映情天,总归能好好恶心恶心他,而且从此再也不用担心姓卓的会来跟他抢媳妇儿。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啊,蠢老虎都被自己机智得有点飘飘然了。
映情天听了蠢老虎一通分析,心下稍安:“真的吗?要是他不给我遮掩呢?”
“那咱俩就顺水推舟把事儿给办了呗,正好把名分都落实了。”蠢老虎摇摇尾巴。
映情天:“……”
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,映情天可算在心里把这只糊来的老虎恨出了血。虽然蠢老虎性致不错,但映情天始终都无精打采的。于是蠢老虎撒着欢来了几发之后,还是很贴心地放过他。
那边厢,听完弟子报上来的消息之后,卓翰风整个人都不好了。在他不小心捏坏了两个杯子之后,卓翰风脸绿绿地看了那个弟子一眼:“这事儿还有谁知道?”
“没……没有人了。”那弟子一时有些结巴,卓翰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,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卓翰风失态,“映情天毕竟是师祖的记名弟子,弟子不敢将这事传出去。”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卓翰风淡淡地夸了那弟子一句,虽然脸色还有些难看,但总归没之前那么可怕了,“继续监视映情天。”
还要见到那对狗男男……那弟子的脸一时有些垮,但还是领命出去了。
“等等!”就在那弟子已经一只脚跨出门槛的时候,卓翰风又发话了。
那弟子心一凉,忐忑不安地回过身盯住卓翰风。虽然他是也算半个卓家人,但是卓翰风杀起人一向不含乎。万一他恼羞成怒什么的……
好在卓翰风并没有说出什么让他心惊肉跳的话:“你一会儿出去跟管家的说一下,让他找人把我那只六耳金缇猴给阉了吧。”卓翰风果然被恶心到了。
“是!”
苦逼的六耳金缇猴表示自己躺着也中枪。
映情天活活做了一夜奸情败露的恶梦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神情恍惚,很是提心吊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