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小言,小言别过头去,宁远掰着他的下巴给扭过来,宁远呼吸变得急促,他用力钳制着小言的脸,看着小言因为不适而紧紧皱起来的没有,他冷笑道:
“你再给我说一遍?林嘉言,你以为我脾气很好是不是?想怎么耍怎么耍?分手?你想得没,我尉宁远不答应!要走是不是?好啊,我成全你,不过我得讨回点好处!我被你跟耍猴似的耍了好几个月,天天他妈的跟伺候主子似的伺候你!你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?你去照照镜子,哼,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儿了!”
小言听着宁远冷哼,心里直接凉掉了,本来还是心存期待的,原来宁远对自己也不过如此,自己在宁远心里也就是这点分量了吧。小言干脆闭上眼睛,依旧是那副风淡云清的样子,道:
“让我走。”
宁远看着小言一副厌恶自己的表情,所谓的理智早就给抛弃掉了,他撕开小言的衬衣,小言被他发红的眼睛吓了一跳,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宁远。心里有些害怕,小言拼了力气去反抗着宁远的暴行。
宁远抬腿压住小言挣扎的双腿,用膝盖直接压上去,小言疼得顿时失语,腿被硌得像是要断掉一样,宁远趁着小言暂时的萎顿,将小言的衬衣从他身上除去,紧紧缠绕捆住小言的双手,小言朦胧了眼睛,哽咽道:
“宁远,你快放手……”
宁远现在是红了眼睛的禽兽,哪里还听得进去人话,这么长时间里的提心吊胆,那些小心谨慎,还有那些被归为平白付出了的呵护,那些误解,那些委屈,全从心里爆发出来了,他宁远从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人,你林嘉言算什么东西,敢对我尉宁远说不!
宁远固定住小言的双臂,向上拉扯,小言的双手被制住,腿也仿佛要被宁远生生压断了似的,害怕也好,失望也好,反正眼泪就是不自觉的留了下来。
宁远顿住了,他俯下身子,轻轻舔去小言眼角的泪。
舔舐变成了细吻,小言的战栗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,宁远突然的温存让小言更加不知所措,压在他身上的宁远让他感觉不到任何熟悉的气息,只有惧怕和排斥,却无能为力,还是这样没有出息的眷恋的这点温柔吗?
吻,轻轻经过了眉眼,鼻梁,直到找到了小言柔软的唇,没有认真品尝过的柔软让宁远沉迷,碾磨,吮吸,小言却紧张得一直咬着牙关不给宁远深入的机会,宁远不满的抬起头来,看见小言一脸隐忍的表情,更加气结。
原来,我就是让你这么恶心?你在秦桢身下的时候不是挺享受的嘛?宁远干脆放弃了小言的唇,亲吻是爱人之间亲昵的表示,既然你不想要我做你的爱人,我为什么还要对你温存。
宁远咬住了小言乳头,小小的果实因为寒冷和惧意已经悄然立起,嫣红的两点变得引诱,宁远用力牙齿碾过它,感觉到身下的小言明显的颤抖,宁远满意的笑了笑,继续亵玩着,另一只手不停的游走于小言的腰身。
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恋人,上床的时候脸对方的敏感地带都不知道,算不算失败?不过宁远是游走花丛的老手,面对稍显青涩的小言,他有的是是手段挑起小言的欲望。
吻落满胸前,滑向小腹,舔舐,吮吸,轻咬,游走于全身的手,抚摸过侧腰,最后深入了禁地。
要害被突然握住,小言低声呻吟。
宁远像是满意了一般,嘴角翘起,他拉下小言的长裤,褪下,扔到床下去,小言被剥得只剩下内裤,宁远倒是不急得下手了,隔着柔软的布料玩弄着小言。
小言哪里受过这种待遇,身子羞红得跟下了锅里的大虾似的,宁远觉得好像,又不是没有跟男人做过,还装得跟个雏儿似的。想到这里,宁远本来多少温柔下来的动作有粗暴起来了,揉捏的手劲儿变大了起来,小言吃痛低呼,却不愿意求饶。
看你撑到什么时候。
软塌塌的地方慢慢硬了起来,宁远却不让小言爽快,最紧要关头放了手,脱下小言的内裤,拉开略显纤细的双腿至于身侧,突然洞开的身体让小言惊惧,可是什么也挽救不了,宁远在小言要害那里继续套弄着,小言终于失守,射了出来,身子更是泄了力气。
宁远还是一幅冷笑的样子,伏在小言耳边,道:
“你看你饥渴的样子,是不是我没有跟你做你才那么急切的想去找男人?”
小言咬着牙,眼泪确实滑过羞红的脸颊。
宁远就着小言的精液,抚上了小言的后庭,紧致的内壁包裹住宁远的手指,小言战栗的身体更使得内壁热情了收缩,宁远另一只手揉捏小言的臀部,坏坏道:
“你对谁都是这么热情吗?”
小言偏过头去,已经不想再去抗争什么了,更不想去申辩什么。
宁远看着小言湿润的眼角,还是叹了口气,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他现在可是正在用下半身思考,哪里顾得了那么多。
草草的扩充和润滑,宁远一个挺身进入的小言的体内。
疼,疼,真他妈的疼。
小言咬着自己的下唇,血腥味儿充斥口腔,像是屋子里的电灯突然黑掉了,只有身后清晰的撕裂感。
挺起的身体又落下,被身上的那个人顶撞着,腿被抬高,腰被折起来,后庭被火热的凶器进进出出的行刺着。
这就是他跟宁远一直苦苦经营的爱情吗?
最后只有换来一场强暴。
就想这样抱住过一辈子
小言的身子慢慢的软下去,陷进床里没有了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