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小言你跟那个人为什么分手的。”
“他工作不方便,还要结婚,那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。”
“是吗?”
小言一直是站在宁远身后跟宁远说话的,宁远背对着小言朝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吐纳着烟气,这个背影有些孤独,小言觉得自己现在是离宁远最近的人,该做点什么。
小言不想看见宁远再这么孤独下去的背影了。
他走近宁远,从背后抱住他,附在宁远耳边说:
“宁远你别瞎想,你是不一样的。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,更不是什么床伴需求,咱不是还没有圆房嘛,你真的是不一样的。”
宁远碾灭烟头,转过身来回抱住小言,叹道:
“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怎么发神经了,那咱以后谁也别猜测谁了,咱就踏踏实实的在一起,行不?”
“嗯。”
宁远关上阳台上的窗子,揽着小言进了屋。这深秋的风还真是冷。
这算是表明心迹了吗?反正俩人晚上睡得都挺踏实的。
小言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被主任叫了过去,主任说市里要开文化部门的会议,临时通知的,本来应该小言的同事跟主任去的,同事有事儿没来上班,主任就把小言叫上了。
挺无聊的会议,小言陪着主任坐着挺无聊的,借口上厕所偷偷溜达了出来,主任心知肚明,小言出去了自己也好打瞌睡,于是顺便说了句:慢慢溜。
小言捂着嘴笑着退了出去。
有点渴,到处找饮水机找不到,报告厅在一楼,干脆去二层看看有没有喝水的地方。
在楼梯拐角的地方果然找到了,小言乐歪歪的取出个纸杯装水,装到一半呢,听见有人叫他“小言”。
抬头,是秦桢。
秦桢这几天还真是跟个幽灵似的,刘宁提他,宁远提他,现在干脆出现在自己眼前了。小言眨眨眼道:
“你怎么在这里?这不是你单位吧。”
秦桢从小言手里抽过去那个纸杯,说:
“调动过来了,走,到我屋里喝茶吧。”
“不,我可不敢惹你,你也离我远点。”
“为什么,刘宁又找过你?”
“知道你还这样?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嘛?秦桢,秦桢大爷,算是求你了,我现在真的是好好的,你不也好好的嘛,咱就各自过自己的消停日子吧。”
秦桢有点伤心,刚才在大讲堂里就看见小言了,跟着他出来本来是想好好说几句话的,没想到小言跟躲瘟疫似的躲开他,还说些伤人的话。
秦桢觉得自己真是挫败了。
“进去喝杯茶吧,就算朋友见面聊天还不行吗?”
“我走了,你还是好好伺候那个刘宁吧,我可惹不起。”
秦桢以为小言还在吃刘宁的醋的,忙说:
“小言,你要是真觉得别扭,我……不跟刘宁结婚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