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主人说:“那就说不清了,有人说是技不如人,有人说是耍了阴招,这事儿也就当事人明白,咱们也都是臆测。”
景幽追问道:“接着呢?”
屋主人说:“接着啊,全须全尾的那个当上掌门了,修为散尽的那个下了蜀山。但就个把月前吧,修为散尽的那个又回蜀山了,没多久,引水珠不翼而飞,那人也不见了。蜀山对外宣称是有门下弟子叛变,趁掌门闭关时把引水珠偷走了。”
屋主人说完,白飞卿和景幽也吃完了,他收拾了桌子,便与二人道了晚安。
白飞卿和景幽躺在床上,床是硬邦邦的木板床,景幽躺得极不舒服,左扭右扭的把自己给扭成了一条麻花。白飞卿把人给搂进怀里,手上用力,就像炒菜一样把景幽给翻到了自己的身上,献身当了床垫子。
景幽得了便宜还卖乖,说道:“唔,舒服多了,但是还不够软,主人的肌肉把小幽给膈疼了。”
白飞卿:“……”
景幽的两只爪子不老实的在白飞卿的胸膛上摸来摸去,还装得一本正经地要讨论正事,“主人,蜀山这事蹊跷得很。”
白飞卿捏住景幽的手腕,让小家伙不能再作乱,景幽撇撇嘴,乖乖地不动弹了。
白飞卿说:“引水珠被盗走,我们再上蜀山也是无用功了,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偷引水珠的人。”
景幽说:“哪儿去找哦,长啥样都没见过呢。”
白飞卿说:“这事情闹的大,江湖上的传言少不了,蜀山也不会善罢甘休,总是有迹可循的。”
景幽冷哼道:“自大圣贤死后,这蜀山掌门人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”
白飞卿说:“大圣贤那种人物,千百年也是难出一个的。”
景幽眼中冷光闪过,左颊上隐隐浮现红莲纹身,“我与大圣贤好歹是朋友一场,既然蜀山门人都不争气,那我就蘀他清理门户了吧。”
白飞卿和景幽额头相抵,说道:“乖,别乱来,我们这一趟出门的目的是为了引水珠,不要节外生枝。”
听得白飞卿的话,景幽戾气尽去,软软糯糯地说:“小幽听主人的。”
次日一大早,白飞卿和景幽在屋主人家用完早餐,就又上路了。
引水珠已不在蜀山,两人也就不再多此一举地上山了,他们打算先进城,打探打探消息。
蜀山最邻近的城是成都,白飞卿和景幽刚到城门口,就有一群蜀山装束的人与他们擦肩而过。
景幽说:“主人,那些是蜀山弟子。”
白飞卿说:“跟上他们。”
蜀山弟子是奉掌门之命下山捉舀偷了引水珠的叛徒的,他们在一家客栈歇脚,毫无顾忌的讨论要如何擒住那个小偷。
景幽吐槽道:“一群蠢货,就他们这大摇大摆的,可不就是明摆着通知小偷他们是来捉人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