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是祝西楚可真是高手,他的前任女友也不少。」赵逍客又说,「如果单师姐是个感情史空白的小白兔,那拿捏起来应该不难,而且他比你更懂女孩子,对你来说也是技高一筹。」
段衡又打开了另外一听,赵逍客赶紧抓住他的手腕,「別喝多了。」
「我有数。」
「以我的感觉,我觉得单师姐对你没话说,你自己回去想想跟她相处时的细节以及你自己的感觉,你会明白的。」赵逍客的话含含糊糊,这事他並不清楚其中细节当然也只能点到为止。
大醉一顿之后段衡就没有胡思乱想的力气了,只是第二天爬起来就觉得腰上有些不適,又赶紧去找了外敷的药贴上。
单若水还是下午来的,来的时候只觉得段衡脸黑得发臭,但休息室桌上还是放着一杯她爱喝的酸梅汁。
「这个给你。」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小份点心,「悄悄的哦,我只带了一份,算是给你酸梅汁的回礼。」
「一定要算这么清楚吗?」
「免得我有负罪感。」李釗在吹哨了,段衡也没有多停留,单若水看他走远了,总觉得他很不开心,思来想去又想起昨天祝西楚给她撩头髮被赵逍客看到的事,难道是因为这个?还是说是因为昨天又放他鸽子了?
单若水还摸不清处自己已经出现的偏爱,当然还是觉得放鸽子更严重。
祝西楚来得很晚,来时还瘸着一条腿,她昨天走得匆忙,並不知道球场上发生过什么。
「腿又怎么了?」
「让狗撞了。」
单若水当然听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。
「具体哪里不舒服?」二人走进治疗室去,单若水开始翻自己的针包。
「左腿大腿內侧疼。」大概是昨天那一摔拉伤了肌肉,今早上起来就觉得加重了不上。
「拉伤了吗?」
「嗯。」
单若水又查了体,排除了骨伤之后才下了诊断,「我只能扎针,其他的治疗你要去德善堂做。」
「也是你做吗?」
「不是,那边有康復师。」单若又道,「针扎过吗?」
「没有。」
「晕不晕针?」
祝西楚摇了摇头,单若水随手关上门,又让他将裤腿卷到大腿根去,手上当然是先揉了揉松解肌肉,接着又用酒精棉球定点取穴,这个位置的疼痛她还是取了足三阴经部分穴以及阿是穴。
「我要扎了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