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。”柯貌君进到院子里,见到那一小片的残景,勾了勾嘴角,“何事这般生气。”
柯貌谦恨声道:“可知寒情他们现在到哪里了?”
柯貌君道:“好似到了祁县。”
柯貌谦又是狠狠的一揪,一朵花骨朵被他捏成碎片,“我们的人还有多久到。”
“还有三天吧。”把额前的一缕头发拂到耳后,柯貌君道:“听说,陆寒情带那人去赏菊了。”
柯貌谦霍然转头,脸上狰狞,双眼被嫉妒占据,“让人到了便出手。”土包子,凭什么跟他抢寒情。
柯貌君笑着点头,劝道:“哥你就不要再为那人生气了,寒情也就是陪他赏赏菊而已,又不是一起泡热泉。”
柯貌谦双眸睁大,“小君,祁县是不是有一处热泉?”
柯貌君点头。
柯貌谦皱眉沉思,“若是泡热泉,就在热泉动手。”
“嗯。”柯貌君顺从的答应,眼里闪过一抹嘲讽。
安亚非站在陆寒情身后,微微挑眉看着站在四人身前的几个劫匪。
在他跟陆寒情欣赏完菊花,喝完茶,吃完糕点,脱离了马车,打算漫步回去的时候,路过一条没啥人的小路时,七个衣衫褴褛的人从两边跳了出来,一人手里提着一根粗木棍,显然是他们的武器。
为首者是一位看起来三十许的汉子,蓬乱的头发看得出来很久都未曾洗过了,一揪一揪的看得人反胃。
几人的衣服更是只有能蔽体的程度,在这冷意渐浓的秋季,显得单薄而又没有一点温度。
“打,打,打劫。”大汉不知道是有点口吃还是有点紧张,好好的两个字,却是被他说得毫无气势。
陆寒情冷着脸看着眼前的七个人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对于大汉的话,就好似没听到般。
东远与西南有点同情这几人,不过看着眼前明显是若了气势的大汉,又不禁有点想笑。没见过打劫得这么没有气势的人。
看起来他们才更像是打劫的那一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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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亚非看看陆寒情,又看看眼前几个明显更像是难民的几个人,双眸微眯,嘴角挂起一抹笑来。
“我不记得祁县附近有哪个村镇遭了灾。”陆寒情的声音淡淡的,让人听不出丝毫情绪。
东远与西南默不作声的垂首站在身后。
为首的男人愣了一下,握在手上的棍子抖了抖,“把钱交出来。”
跟在他身后的另外几个人,也示威般的抖了抖手上粗木棍子,几双眼睛虎视眈眈的向他们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