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酒酒清楚,历城宴的命令,没有人可以反驳,她只好这样应下。
历城宴进来的时候,景茗已经离开,他走到余酒酒身旁和她挤在一个病床上。
“历先生,你最近很闲吗?”
余酒酒起身问他,历城宴一只手将她捞在怀里。
“嗯,我把工作都推给杜辉了,刚好可以在这儿陪着你。”
历城宴修长地手指抚摸着余酒酒的脸颊。
余酒酒将他地手指握在手心里。
“你真是周扒皮,压榨杜特助没有一点个人空间不说,怕是连找老婆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,刚刚余酒酒话音落下。
杜辉人就出现在病房里。
“杜辉,夫人说你忙,没时间找老婆,需要我给你放假吗?”
杜辉看着自家老板那阴晴不定地神色。
“总裁,我是需要……”
历城宴的脸色越来越深沉,杜辉急忙改变话音。
“我是需要这份工作来养活自己的,老婆本还没挣够呢!”
余酒酒看着杜辉迫于历城宴的淫威放弃假期,她笑了一下说。
“杜特助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杜辉看了看历城宴的神色。
“少夫人说笑了,这是总裁让我整理的他所有资产,只要你在上面签个字,这些协议就都生效了。”
杜辉说着就将那些文件系数拿到她手边。
余酒酒随意地翻了一下,就感动地一塌糊涂。
她以为,历城宴只是说说,没想到他在说的时候,这些事情已经在办了。
她是法务自然知道,财产变更需要很麻烦的手续,没有几个月是下不来,更别说历城宴即便是私产也是一笔不菲的数目。
“历先生,你不用给我这些的。”
历城宴将那些协议拿到一旁。
“杜辉,你先去忙其他的,这些协议酒酒签好你再过来拿!”
杜辉离开后,余酒酒躺在病床上,好似做梦一样。
历城宴重新躺在床上,目光怔怔地望着余酒酒。
“酒酒现在能答应我公开了吗?”
余酒酒望着历城宴期待地目光,她忽然间看到历城宴那手指上的素圈戒指。
她抬手询问道,“这个戒指有什么含义吗?一直看你戴着。”
历城宴收回自己的手,他回忆一般地说。
“这个戒指的主人对我很重要。”他忽然转过有看向余酒酒,“你小时候…有没有救过一个小男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