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的拉起东西遮住自己的身子,拉到的却是一只浴巾,上面有一股不属于她的气息。
身后更是有一团像火一样的东西,煨烫着她敏感的背部肌肤,这股强烈的存在感,让她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聪明的小脑袋,立刻开始迅速的转动,然后她想到了昨天晚上……她洗完了澡就出来,然后看到楚靖懿在她的躺椅上,她披了外衣,他还硬拖着她,说要在她的榻上睡。
然后打雷了,下雨了,她躲在他的怀中睡,后来……
纤细的手指按了按酸涨的太阳穴,后来……后来发生了什么?她好像不记得了。
好像睡着了吧,没有下文了吧?
胸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,让她喘气不是很通顺,如浆糊般的脑袋不中用,一双眼睛往自己的胸前望去。
这一看不得了。
她身上的衣服呢?她的外衣去哪儿了?她不是还穿着浴巾的吗?为什么她全身光溜溜的?还有……她左胸前与她雪白肌肤形成强烈对比的古铜色咸猪手,那是谁的?
晴天霹雳,她的脑中一片空白,茫然的目光往身后望去,看到那只咸猪手的主人,刚好半起身靠在床头,完美的上半身,裸在被单外,与她一样,身上无一丝遮蔽。
似乎为验证她的想法,她的手伸进被单内,去摸他的身体,确定他身上不着寸缕,瞬间脑中轰轰然。
一万个问号齐聚在她的脑中。
这是为什么?
她还眼尖的发现,地上她的外衣,还有楚靖懿身上的衣裳,散落得满地都是,还有榻上也是一片狼藉,无不表示着昨晚的狼藉。
她摸了摸后脑勺,依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这件事又是怎么发生的。
人家都说,女子破处会痛的,而她的身子一点儿感觉都没有,是不是……她什么事都没有?
胸前那只手不安全的轻揉了一下,她的身体一阵酥麻,一股血液冲上头顶,涨红了她的脸,她羞得把他的手移开,赶紧抽过被单,把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,红着脸警戒的盯着楚靖懿那张过分平静而妖孽的俊脸。
“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?”
他无辜的摊了摊手:“睡觉!”
“可是,我们的衣服怎么会在地上?”
“哦!”他一本正经的回答:“昨晚太热了,再加上本王有裸睡的习惯,所以顺便把你的衣服也脱了!”
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,说得轻描淡写,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。
昨天晚上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生过,可是……却也发生过什么。
朱茵洛的脑袋轰轰作响,美目瞪得老大:“无耻!”他邪笑,对于她的评价,毫不介意,忽地眸中邪光一闪,高大的身躯突然倾身覆住她,两人的脸之间距离只有两寸,彼此的气息挨着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