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一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以我对小易的了解,他就是喜欢上人家了。我为此,还吃了一段时间的醋呢。”“劲爆啊。卢队这人,听说下手挺狠的,自己没法儿去找人家,就拖关系给林场施压,让人家放假过来找他了。”付一诺对造谣的人摆摆手,“别胡说,那小子犯了错被停职才过来的。”“付队,您别遮掩了,我们都知道了。”大家趁正主没到,都乐呵地聊起来。付一诺不理这帮没见过世面的人,他对老板使了个眼色,让他开始上菜,“饿死老子了,不等他们了,咱们先吃着。”实习生笑着说:“也是啊,说不定人家俩去哪儿吃好东西了,也不一定来这里了。”付一诺点了点他,“你果然是个实习的,如果让你们卢队知道你敢这么玩笑他,他一定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上下尊卑。”“别别别,付队,付哥。我就是趁着卢队不在才敢开几句玩笑。他来了,我估计话都没机会说,我害怕。”实习生很有觉悟地喝了杯酒,“我哪有付哥这排面,卢队还要看着您的脸色说话,您就饶了我,千万别打我小报告啊。”付一诺挑挑眉,“看你今天表现了。”“付队放心,我一定该吃吃,该喝喝,全看您眼色。”付一诺点了点实习生,“卢易那个木头,能交出这么机灵的学生,真是邪门啊。”大家开始互相打趣起来,边吃边喝地等着今天的主角。终于,卢易带着打了饱嗝的彭江走入四合院。☆、追求几个实习生们看到卢易冷着脸来,立刻老实地坐着。付一诺坏笑地对他们挑了挑眉。卢易的其他同事招呼两个人坐下,给他们倒了酒。“卢队胃不好,就少喝点。”付一诺学着大伙叫卢易的代号,逗了逗他,免得他的冰块脸把那几个刚才还乐呵呵的孩子冻死了。彭江看向卢易,小声问他,“你这胃,能喝酒吗?”“现在好多了。”卢易想,自己前段时间在努力适应胃的变化,现在,该它适应适应自己了,否则,这样矫情下去就永远没法儿用它了。”“那你还是悠着点吧。”彭江接过一旁陌生人递来的酒杯。卢易端着酒杯看向到齐的人,“刚才那么热闹,聊什么呢?”大家憋笑不回答,眼睛都看向付一诺,也只有他敢说了。“没什么,说你好呢。”付一诺没有挑明,坐在卢易对面,很可惜地叹了口气,“最近我遇见了一件事,自己养大的肉骨头被狗咬走了,心里不太舒服。”有几个人憋不住笑了出来。卢易瞥向说话不正经的人,“玩笑归玩笑,不许骂人。”“骂的又不是你,你又不疼。”付一诺嘟囔一句,眼睛看向一脸懵的彭江。他举举杯子,“喝一个?”彭江和他隔空碰了个杯,两人都是一口饮下,谁也不输谁。见付一诺带头开了场子,其他人也都不客气起来,开始对这个新来的展开攻击。他们和他互相碰着杯,问了他关于林场的一些事情,慢慢和他熟络了起来。卢易偶尔陪着大家喝一口酒,桌上也没人劝他,他倒也喝得自在。眼睛打量着彭江的情况,见他酒量不输桌上能喝的几个,想他也不会太吃亏,就没有管他。晚饭中途,老板走了过来,他附在卢易耳旁说了几句话,卢易对他点点头。几分钟后,院子里的灯突然熄灭,像是停电了一样。彭江举着杯子惊愕,他想,首都的电也这么不稳吗?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淡定,唯独彭江左右观察。他见卢易指了指不远处有灯光的地方,就朝那里看去。只见老板和他女儿推着小推车走了出来,推车上放了一个双层蛋糕。他们边走边唱着生日歌,将蛋糕送到了彭江面前。“生日快乐。”卢易在彭江惊愕的眼神下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。“我?生日吗?”彭江察觉,他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。在林场,他们这些人都没有过过生日,所以,慢慢也就不记得自己哪天出生了。今天被卢易重新提起,他总觉得弄错了。“你果然偷了我的简历。”彭江记得卢易桌上自己的二寸照片就是给林场的简历上的,而简历上也写着他的出生年月。别只顾得说话,许愿啊。有人提醒了彭江一句,彭江闭上眼睛莫名其妙地许了个愿望,然后吹灭了蜡烛,帮大家把光明带了回来。蜡烛熄灭,灯光又重新明亮。彭江看清了卢易的脸,他正盯着自己看,像是很喜欢的样子。“谢谢啊。”彭江有些不好意思,他不喜欢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。但是,卢易看他时的样子,他还是很喜欢的。